“小青姐姐，這一單就賺了十多萬塊錢？”我驚訝的輸入著那戶別墅主人彙來的轉賬信息，一個零一個零的數著居然有十二萬！
“嗯，我記得之前說好的是一個點，可能因為你讓他們見到了撕掉的茉莉所以才多彙了兩萬塊。嗯，這兩萬塊就當你的額外提成吧！”看到我目瞪口呆小青從後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彼此熟悉之後我發現曾經經常對人冷冰冰的小青特別愛開玩笑，尤其是喜歡開我這個新人的玩笑。
“什麼，我靠，這來錢也太容易了吧。”一時之間我震驚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你也別想得太美，這家屬於還挺好處理的，要是哪天碰見個會法術的孤魂野鬼，咱倆還是得先練練跑路的技巧。”小青瞧我兩隻眼睛都變成了RMB顏色忍不住給我澆了一盆冷水。
“而且哪能天天都有活，一年下來也沒多少業務量的，你看這裏還壓著一大摞毫無頭緒的訂單，等哪天咱倆多叫幾個有本事的隱士壓陣，如果能都處理了，明年一年都不用幹活啦，啊哈哈哈哈……”小青甩了甩飄逸長發，似乎被自己的幻想深深打動了。
“那之前那個騎摩托車的大叔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隱士？”我問道，
“奧你說徐懷遠道長嗎，他可是附近鼎鼎有名的駕道者，我聽人說，他好像是茅山多少代傳人來著。”
“茅山傳人，這麼厲害，那他怎麼還騎著輛二手摩托車，連裝符劍的劍鞘都沒有，還整了個編織袋。”我學著徐懷遠從編織袋裏抽出符劍的姿勢，惹得小青哈哈大笑。
“嗨，現在不是規定了建國之後不準成精了嗎？哪有那麼多業務供他們去跑？到最後還是得靠著我們發掘業務量，順路給他們點提成。”
“那之前那單能給他們提成多少？”
“嗯應該是老規矩一個點，那兩萬不算，這次給他提一千塊錢。”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明明是高人的徐懷遠會混得那麼慘了。
“其實徐大師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過他招的人都太水了些，你看那個什麼徐偉還自號捉鬼小天師，見了真鬼嚇得都被自己的符火燙到了屁股。哎，捉鬼這行業一年不如一年。經濟下行，咱們也受影響啊。”
“那小青姐姐咱倆今天又要做點什麼？”我看著小青用支付寶給我轉過來的兩萬塊錢，眼睛都直了，不過好歹沒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
“今天咱倆去采購采購，我發現這羅盤什麼的都有點落後了，得進一批高精尖器材。”小青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姐姐帶你見識點新東西！”
坐上去往郊區的長途客車之後，我有點納悶，明明收益挺高的一公司，怎麼不配備輛專車，哪怕是個小麵包也好，反正我自己就有駕照。小青解釋道，去年公司卷入了一宗案子裏，經理又沒處理好關係，導致公司很多固定資產流失，其中就包括好幾輛商務車。
“咱們公司以前看來挺牛的吧。”
“何止是牛，我告訴你，當年公司壟斷了J市百分之九十的業務，你看現在那些什麼昆侖天師，龍虎鎮邪，還有什麼陰陽同濟，這些公司以前都是在咱們後麵吃灰的，要不是那件事來的太突然，咱們現在也不至於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