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爺,你還想怎樣?”柳三元有些惱了。
“我想怎樣?哼,這就要問柳辰那個臭小子了。”說著,馮火擺手把那兩名重傷的隨從招了進來。
柳三元見了,臉色微變。
兩名隨從鼻青臉腫,一個護著手腕,另一個捂著肚子,都是滿臉忿憤,眸子裏凶光畢露。
柳丹空眼睛微微眯起:“馮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馮火冷哼道:“俗話說父債子償,相反,柳辰恣意鬧事,不僅打傷了我們馮家的人,還鬥膽抗拒城衛軍的緝捕,饒幸逃脫,正巧吳青旋現在呆在馮府,那這件事,也隻能由她來扛了。”
柳丹空聞言,大驚道:“你是說,這是柳辰幹的?”
馮火趾高氣揚道:“當然,本少爺一向光明磊落,像是栽贓陷害別人的人嗎?”
“馮少爺,你不要血口噴人!”柳丹沉站了出來。
“你們不信?哼,那也無妨。”馮火看向那兩名隨從:“究竟怎麼一回事,你們兩個自己說說吧。”
“是!”
兩名隨從聽命,其中一人大言不慚道:“就在剛才,我們隨少爺到南城巡防,在南城門碰見柳辰當街欺行霸市,搶了杜掌櫃的一千兩銀子,還調/戲良家婦女……”
另一名隨從添油加醋道:“不僅如此,我家少爺和寥驚風寥公子路見不平,想要替百姓主持公道,結果卻被柳辰反咬一口,打傷我倆,還把寥公子砍成重傷……”
“對對,就連南城門的城衛軍都被他打傷了。”
“更可恨的是,他還搶走了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唱一合,義憤填膺,說的淋漓盡致,比事實還像事實。
“柳族長,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不等柳三元應聲,馮傲天搶先質問道。
柳三元搖頭否認道:“不可能,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辰兒自幼乖巧懂事,絕對不會幹出這種無恥勾當!”
對於柳辰,柳三元雖然不太喜歡,但是在外人麵前,首先還是會顧及到家族顏麵。
更何況,這種事確實不像柳辰能幹的出來的。
“誤會?哼,人證物證俱在,難道柳族長還想狡辯嗎?”馮傲天氣勢淩人道:“識向的話,柳族長最好盡快把柳辰交出來,否則,按照天機城的規矩,子債母償,數罪並罰,恐怕吳青旋就不會單單隻是坐牢那麼簡單了。”
“馮傲天,你敢?”
三人當中,就數柳丹沉的脾氣最暴躁,憋了半天,實在憋不下去了,瞪著馮傲天,怒焰當場爆發。
“怎麼,看這架勢,柳長老莫非想要大鬧城主府?”馮傲天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巴不得柳家先動手呢,正好可以師出有名,把柳家首腦一並羈押問罪。
“鬧就鬧,我……”
柳丹沉渾然不懼,握緊拳頭往前猛踏一步,正欲開戰,卻被柳丹空硬生生攔了下來。
幾乎在同一時刻,對麵馮家的三位長老包抄過來,把三人圍在中間。
踏!踏踏踏……
議事堂外,腳步聲響起,隻是一眨眼的工夫,就集結了數十名鐵甲兵將,一個個持槍握棒,嚴陣以待。
很顯然,馮傲天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