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告退……”
小花登時被嚇的花容失色,忙不跌地轉身離開,臨走時,不忘關緊房門。
“師父,你確定,柳辰那臭小子真的重新擁有了靈根?”
柳濤臉色鐵青,如果不是柳丹空親口告訴他,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柳丹空深吸口氣,搖了搖頭,略顯狐疑道:“為師也不能確定,不過,既然天符閣的杜前輩也這麼說,想必是真的。”
柳丹沉也斟酌道:“就憑柳辰今天在精武堂的表現,依我看,他肯定是得到了什麼稀世的寶貝,並且借此恢複了靈根。”
“不可能!”
柳濤否決道:“我親自帶人去搜查過了,別說是稀世珍寶,就連一兩銀子都不曾發現。”
“你沒發現,並不代表他一定沒有。”柳丹沉哼道:“說不定,那寶貝就在他身上。”
柳濤聽了,神色微動。
“濤兒,你老實交待,今天是不是趁火打劫,把青旋的玲瓏玉鐲給搶走了?”柳丹空突然問道。
“我……”
“你真是糊塗!”
不等柳濤承認,柳丹空就罵道:“玲瓏玉鐲雖然對煉骨有些功效,卻貪圖不得,萬一因此露出馬腳,你小子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柳濤不以為然道:“師父多慮了,現在我爹已經親自出馬,趕往虎牙城對付柳玄德,頂多十天,柳玄德必死,到時候,整個柳家都是我們的,又何懼柳辰那個廢物?”
其實,按照柳三元、柳丹空、柳丹沉三個人的意思,隻是想借機爆掉柳玄德的靈根,讓他徹底變成廢物,從而穩固柳三元族長的位置,並沒有殺人滅口的打算。
當然,他們都不知道,柳濤為了斬草除根,已經暗中買通陸衝,要把柳玄德趕盡殺絕。
“混賬!”
果不其然,柳丹空一聽就惱了,指著柳濤訓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柳玄德再不濟,他也是柳氏子孫,是你的長輩,再敢胡言亂語,為師第一個饒不了你!”
柳丹沉也點頭道:“我和師兄自所以幫助你爹對付柳玄德,隻不過是想逼他交出靈羅杖,退讓族長之位,絕非要取他性命,濤兒,你切記不要輕舉妄動,若是釀成大錯,誰也救不了你。”
“是,徒兒知錯了。”
見柳丹空真的動怒了,柳濤不敢違逆,隻好低頭認錯。
柳丹空站起身,闊步走到柳濤跟前,深舒口氣,語重心長道:“濤兒,作為柳氏子孫,你要始終記住,把家族利益擺在第一位,切不可貪圖一己私欲,骨肉相殘。”
“嗯,徒兒謹記師父教誨!”柳濤垂首,十分乖巧道。
“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柳丹空輕歎一聲,轉身離開,臨走前,不忘叮囑道:“柳辰的事,你不必再管了,等你爹回來,我們會親自跟他商議解決。”
“是!”
目送柳丹空和柳丹沉離開,柳濤緊咬著牙關,眸子裏寒光畢露,臉上迅速升起一團陰霾。
啪!
倏地,拍案而起。
“哼,自古以來,行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們不敢,本少爺敢!”柳濤暗喝一聲,旋即,把鐵柱和瘦狗喊了進來。
休息一天,兩人的傷勢略有好轉。
“大少爺叫我們來,有何吩咐?”兩人恭聲問道。
“從明天開始,你們繼續監視柳辰的一舉一動,有任何蛛絲馬跡,立刻來報。”柳濤想了想,又道:“要特別注意,他身上究竟有沒有藏著什麼寶貝。”
聞言,鐵柱和瘦狗對視一眼,都愣住了。
“還要監視?”瘦狗摸著受傷的鼻子,心有餘悸。
鐵柱也憂慮道:“柳辰少爺現在今非昔比,萬一被他發現,隻怕……”
“怕什麼?敢說一個‘不’字,本少爺現在就打斷你們的狗腿!”柳濤臉色一沉,打斷鐵柱的話,炸喝道。
“是是,小的照辦就是了。”
兩人被夾在中間,前狼後虎進退兩難,被嚇的直打哆嗦,趕緊領命。
鐵柱和瘦狗退下,片刻後,小花便被喊了進來。
“大少爺。”
關上房門,小花躬身行了一禮,略顯拘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後怕。
“怎麼,還在生本少爺的氣?”
柳濤走到小花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奴婢不敢!”
小花嬌軀一顫,連連搖頭。
“那好,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陪本少爺吧。”
說著,柳濤突然俯下身,攬腰將小花抱了起來,大步朝床榻走去,大笑道:“為了懲罰你剛才的過失,本少爺決定,讓你嚐嚐我‘一夜七次狼’的厲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