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藍全身的力氣都使不上,隻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軟化在瞿關的懷裏。她幾乎是看著自己被瞿關征服,理智在拚命掙紮,身體的反應卻怎麼也控製不了。這一刻,蘇瀾藍前所未有的屈辱。
瞿關的嘴唇一路向下,沿著她的嘴角到脖子,然後繞到耳後,他親親嗬了一口氣,喊住她的耳垂,輕咬住,在她耳邊說道:“有沒有想我?”
蘇瀾藍咬住嘴唇,沉默應對。瞿關耐著性子等了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最後徹底在她的沉默裏暴怒。
她抱起蘇瀾藍重重仍在床上。蘇瀾藍的床是雕花窗,頭撞在床架的邊角,一陣天旋地轉。來不及呼痛,瞿關便重重壓下來,堵住了她的呼聲。兩個人在床上用力廝打,瞿關雙腿壓製住她胡亂踢蹬的雙腿,一手將蘇瀾藍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嘴巴也沒閑下來,從額頭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胸際,舌尖挑逗著蘇瀾藍最為敏感點,用力吮吸,刺激得蘇瀾藍幾乎想要尖叫。
她雙手雙腳用力掙紮,卻怎麼也動不了。瞿關勢在必得,絲毫不顧及蘇瀾藍能不能承受,一下子被刺穿了她。蘇瀾藍悶哼一聲,便死死咬住嘴唇,一下便見血。她臉色蒼白,黑發如瀑,紅唇見那點猩紅顯得特別妖豔。瞿關受了蠱惑似地停下來,伸手附上紅唇,輕輕摩挲,然後緩緩低下頭。
蘇瀾藍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在想什麼,等她反應過來瞿關臉上多了兩到長長的抓痕,上麵冒著血珠。瞿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向,隻是身下傳來刺痛提醒蘇瀾藍,他此刻是憤怒的。
蘇瀾藍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她閉著眼睛,給自己催眠。
瞿關存了心要這麽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一串的痕跡不說,動作粗魯得像是要拆了她一般凶狠。最後,蘇瀾藍終於受不住,哭了出來。
“說你想我了我就放過你!”瞿關低喘著在她耳邊說道。蘇瀾藍要死嘴唇不說,瞿關就發了狂一樣,一邊又一邊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她是他的,也隻能是她的。
一晚上,蘇瀾藍累到虛脫。最後被瞿關抱著去洗澡,回到床上蘇瀾藍便毫無知覺。
蘇瀾藍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幸好隻周末,不然估計又要遲到了。蘇瀾藍沉默的看著窗外,天氣好像不錯,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塵土在流轉的光線裏飛舞,偶爾一陣風轉動著窗簾飄起,四周靜寂無聲。
旁邊沒有人,蘇瀾藍手摸上那片床單,一片冰冷。
蘇瀾藍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那句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想著便用手在被子上一筆一劃地寫出來。蘇瀾藍知道這句話是很多年前林夢叫她讀的。那是她記憶裏關於李夢關心她唯一的記憶。
那時候她剛識字,剛拿穩筆的時候,林夢和蘇榮城吵架了便教她寫毛筆字,她能寫一手毛筆字是林夢教的。那首詞,蘇瀾藍到現在還記得,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