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陽光奉獻在沉睡了一夜的大地。小區門口的早點攤已冒出了誘人的香味,一個青年穿過這些早起忙碌的人們嘴裏叼著塊剛買來的燒餅,右手抓著喝了一半的豆漿,左手則提著剛從菜場甄選好的新鮮菜,一切都很平常,不是嗎?
但不和諧總歸是存在著的,一家庭主婦對著吃早餐的孩子小聲鼓勵道:“快考試了,要好好複習,爭取好成績,不然以後沒學曆沒文憑就沒出息,就像他一樣。”說著並快速指了下男青年,孩子滿嘴早餐“嗚”答應了下。另一個中年婦女低聲接到:“其實那個孩子也怪可憐的從小父母離婚造成了他內向孤僻的性格。跟著苦命的母親和不成器的小舅子,後來母親和小舅子接連逝去了,家裏親戚對這個冷淡的後輩也不接濟,區委會可憐他,叫他到小區找份工作幹著。。。。。。”
青年恍若沒聽見,仿若每天這幕都會來上麼一回,當聽到“不成器的小舅子”時一抹殺機一閃而逝,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為什麼大家對這個青年當做反麵教材呢?原因是他的著裝——小區的保安服。青年名叫李浩然,22歲,外人隻知道喊他浩然,仿佛憐憫般不明其姓,本來是要改和母親一樣的姓氏,來源於父親的“李”給與了他太多的仇恨太多的壓力,這個姓氏害得他母親情殤早逝,害得他舅舅聲敗名列,為了記住這份仇恨,他毅然承受了這個姓氏。
剛剛交接完夜班,結束了夜班的他依舊有小補一覺的習慣,微微鐵鏽的鑰匙打開大門,“我回來了。”仿佛要隨時搬家一般收拾整潔的三室一廳響起了空明的一聲。浩然把菜往廚房裏一放,走過客廳,望了一眼牆上兩張黑白照片,冷漠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溫柔,隨後低語道:“我回來了。”說完倒頭便睡。
一覺睡醒,疲憊神色減少不少,在廚房做好午飯之後簡單吃了一下,望了望早上還很好現在卻以陰陰的天氣,貌似是今年的特有呢,浩然啐了一句:“浮躁的季風呢。”
打開電腦,浩然反手撐了撐十指,開始了他宅男般的下午——寫作,這是他和他舅舅的承諾。每次想到舅舅,舅舅的作品人物仿佛一直在浩然旁邊守護者他一般,他是舅舅每部小說第一個看的人,他也繼承了舅舅對以自己作品的責任心。保質保量地完成了今天的連載後,便開始瀏覽網頁。
“嗯~今天的論壇,帖子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啊。”自從開始寫作以來,最喜歡的是就是看他人的世界觀互相碰撞了吧,最直接的就是論壇帖子了。今天找到的是關於末世論的,一個生存狂熱者的帖子,講述了最近以來氣候的反常變化,以此為論點頭頭是道的揚撒了幾千字,並列以圖片實事。看的浩然不經時時點點頭:這哥們帖子真心標準。
但是世界上有永遠也不會稀缺的資源叫暴強回複和口水黨,他們有著神秘莫測的能力,化腐朽為神奇,能瞬間讓這篇比較正常的帖子頓時斯巴達了,浩然對這些人士的敬業程度不容置否。身為作家,為了自己的作品,他看過這群人的表現,也和這群人“戰鬥”過。浩然把網頁往下拖了拖,下麵的內容相當精彩啊。
搶到沙發的一哥們發了一個yin蕩表情後回複道:世界末日嗎,你確定最近的天氣異常甚至雷暴不是某人士穿越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