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父親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又來到地下室,對我們又是一陣打罵,說我們丟了他的人,到最後竟然拿出一把刀想要將我們兩個的頭砍下一個,好做個正常人。
這次我和美玲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要砍下一個腦袋,那就是要殺掉我們中的一個,我和美玲都怕死,所以那天我們反抗了,我們奪過了那老東西的刀,他要砍我們的腦袋,所以我們就砍掉了他的腦袋,看著他圓滾滾的腦袋滾落在地上,眼神無比怨毒的看著我們,我們心裏沒有一絲的愧疚恐懼,反而是興奮異常,就好像這件事早就該做了,心裏興奮極了。”
雙生的神情有些癲狂,看的出來,對於她的第一次殺人,她記憶尤其深刻,對於她的父親,也是如同寇仇一般。
“出了地下室,我們害怕這件事被別人發現,所以又殺了我母親那個該死的老女人,把她的頭也給砍了下來,把他們兩個的屍體藏在了地下室裏。
我和美玲原本以為隻要殺了那兩個該死的老畜生,就可以擺脫以前那種悲慘的生活,可是我們發現我們錯了,錯的很離譜。
外麵那些人看到我們根本就不敢靠近我們,遠遠的躲開,而且還咒罵我們,肆意的嘲笑我們。”
雙生攥緊了雙拳,臉上湧現出悲憤之色,那怕事情過去那麼多年,那些人或許也早已死去,卻也無法化解掉她心中的怨恨。
“然後你們就對那些瞧不起你們的人展開了血腥的報複?”聽到了這裏,我突然開口說道。
從她的話裏,我已經看到了兩個心裏扭曲,厭世的人誕生,對於她們後來將要做的也猜了個大概。
雙生沒想到我竟然將她們後來要做的給猜了出來,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接著說道:“是的,對於這些看不起我們,敢於嘲笑我們的人,我們決定絕對不能放過他們,於是在我們熟悉的黑夜裏,我們摸上了他們家,將他們一個個殺死,腦袋割掉,堆在地下室裏堆成了一座腦袋山,整整二十多顆腦袋,堆在一起,真的很漂亮,看著他們臉上流露出臨死時的恐懼,心裏就興奮的很。
可是我們殺的人太多了,最終幾個警察找上了我們,要搜查我們的家,我們害怕事情暴露最後會被拉去槍斃,所以就想將他們全都殺了,但這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沒有太大的信心能夠將他們全部殺死,
可是沒想到到最後我們竟然成功了,他們就像是傻了一樣,讓我們將他們的腦袋一個個砍了下來,將他們丟在了地下室裏。”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對於雙生說的那些警察像傻子一樣讓他們砍下腦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誰也不是都不怕死的,所以這其中,怕是內有隱情啊。
“後來我們怕還有警察來找麻煩,所以趁著晚上天黑就跑了,逃到了後山的樹林裏,不過幸好那個時候社會混亂,我們在樹林裏呆了好多天,警察卻是一次也沒有來找過,這幾天雖然警察沒有來找過我們,可是每一個晚上,我都重複做著一個夢,每次在夢裏,我都夢到美玲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麵目猙獰毫不猶豫的砍下了我的腦袋,每次我都是從夢中驚醒,從美玲的眼中,我也看到了一絲異樣,之後的幾天,美玲看向我的眼睛裏充滿了警惕,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夢境會成真,我不想死,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在晚上美玲睡著之後,我偷偷拿出事先早就準備好的刀,一刀砍掉了美玲的腦袋,那時候我痛苦極了,鮮血不斷的從傷口處噴出,我感覺我也快死了,可我還是很興奮,因為我殺了美玲,再也不用擔心美玲會砍我的腦袋了。”
聽著雙生這毫無人性的話,那怕我對她有好感,也不由心中發寒,就因為夜夜做噩夢,就猜忌自己最親的姐妹,甚至親手殺了她,更甚至還沒有一絲愧疚,好像本該如此,理所當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