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珊隻是笑笑,什麼也沒說,繼續盯著屏幕開始玩遊戲了!
晚上7:00多,我和吳珊一起從網吧裏出來,吳珊靜靜的跟在我旁邊,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我不時的偷偷瞅著吳珊,心不停的跳著,和女孩子第一次吃飯,心裏緊張大於喜悅!
我們在一家小餐管裏,點了幾個菜,要了瓶啤酒。(其實我是想酒借熊人膽,向吳珊表白)吳珊吃的很慢,一邊吃一邊看看我,不時朝我笑笑,我的臉憋的通紅,拖嘴而出的話被我硬生生卡在嗓子眼裏。吳珊和我說話,我隻能“恩!”“啊!”的回答,我不敢對她說我喜歡她,生怕我一說出口,她就消失……時間過的好快,飯菜早以涼了,漸漸的吳珊也不在說話了,隻是用筷子輕輕的敲著桌子,眼睛看著窗外,似乎在思考什麼。
氣氛實在很尷尬,我坐臥不安,不時的看看表,已經快10:00了。“不行了,再不說就沒機會了!”我暗暗想到。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吳珊,我……”話還沒說完,吳珊突然開口了:“哦!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吧!”說完就走向櫃台準備付錢。
我象是一下子掉進了冰窖,渾身流水一樣的冒出冷汗,我感到自己的腳步有點不穩,我舔了舔嘴唇,緩緩的說:“恩!我來付帳吧!”
吳珊頓了頓,低聲說:“好吧!那再見吧!”直接走出了店門。
我茫然的看著她,失神的說:“恩!再見!”
吳珊站在路邊打了個的,坐了進去。在上車的那一刹那,我似乎從她看到她眼裏看到了一點淚花。
“先生,一共是28元!”服務員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手裏拿著帳單。
“哦!”我接過帳單,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刷”的一下子湧了出來,我連忙付帳,在服務員詫異的眼神走出了店門。
回到宿舍,舍友們正在喝酒,看到我來了都說要罰我,各個要給我敬酒。我什麼話也沒說,接住就喝,一口氣和了7杯啤酒,卻發現越喝越清醒,順手抓起桌子上一個白酒瓶子,想也沒想就灌了下去。
眼見一瓶白酒都喝完了,舍友們這才發現我今天有些不正常,因為我平時喝酒很少的。白強(舍友之一)一把奪過我手裏的瓶子,大聲喊:“唉,馬達,別喝了,我們和你開玩笑呢!沒人要真罰你的!”
“就是啊!馬達,別喝了!再喝傷身子啊!”
“馬達,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說出來,我們幾個幫你!”
我很想笑著對他們說我沒什麼,可是眼淚又不爭氣的流出來,我的嘴唇在顫抖,話到嘴邊卻怎麼也出不來,忽然眼前一黑,我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原來我喝酒喝的胃出血了,舍友們直接把我抬到了醫院。我看著旁邊站的舍友,心裏很激動,哽咽的說:“謝了!兄弟們!”
“都自己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白強笑笑說。任亞平也說:“就是就是,人沒事就好!”
付立勇突然問:“馬達,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低聲說。
舍友都是聰明人,知道我不想說,也就沒有在問。
2天後我出院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吳珊上班的那個網吧,可是吧台上不是吳珊,我一問,原來吳珊在和我吃飯的第二天就辭職了。我突然感到失去了很多,開了台機子,上了紅月。在紅月裏我怎麼密都密不到吳珊,整整一個晚上,我什麼都沒幹,隻是不停的密她。一下子我真的感到了紅月的無聊,網絡的無聊,我走出了網吧!
此後的兩個月裏,我再沒上過網,每天都去上課,打球,過的倒也充實。接著,大學裏的第一個假期來到了,2001年1月18號,我們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