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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自行了斷謝罪!”薑璐蟬聲音輕飄飄的,好似說的不是要林彥的命,隻是要他一根頭發。
群情激奮的數萬人恍然大悟,一個個立刻變得幸災樂禍起來,薑大美人原來是找姓林的麻煩啊,心中頓時變得舒服許多。
林彥更加奇怪了,眨了眨眼,茫然道:“我們有仇?”
“沒仇!”
“林家莊和小姐有怨?”
“無怨!”
“那小姐為什麼要和林某賭命?而且……很奇怪,為什麼我贏了,你沒有一點損失,還要成為彥的未婚妻?而我輸了,卻要自裁?對了,我到底要謝什麼罪!”
林彥的話,聽在無數有心人耳中,不由氣炸了肺。
剛才厲聲嗬斥林彥,一身白衣長發,俊秀無比的青年怒極,“轟”的一聲,把身前茶桌拍得粉碎:
“姓林的,你什麼意思?莫非璐蟬還配不上你這土鱉?你是什麼東西?一隻金山縣旮旯窩的癩蛤蟆而已,你一條蛤蟆命被天上落下的仙子看一眼都是十世修來的福氣,如今……璐蟬不惜以千金之軀做賭,隻是要你一條蛤蟆命,你居然還不知好歹,果然是賤命一條。”
李天鷹、申宇通幾人臉色一寒,“騰”的站了起來,就要向白衣青年動手,林彥擺了擺手,製止衝動的幾人,不動聲色靜靜看向對方,抱拳道:
“你是?”
白衣青年臉都綠了,揮斥方遒的嗬斥幾次,搞了半天是向瞎子拋媚眼啊,人家根本就不認識他,這臉打的火辣辣疼。
“哈,果然是土鱉,而且還是深山老林的土鱉,連三陽武靈——遊圖遊兄都不認識,小子你難道以為獨孤老大人什麼都能護著你?”白衣青年旁邊的蘆棚中,一身穿黑色繡鵬袍,頭戴衝天冠,整個人仿佛一柄利劍似的青年冷笑連連。
“呃,請問你又是?”林彥無奈了。
冷峻青年眼睛眯成一條線,目光如刀,刺的林彥身體隱約有種被針紮似的微痛。
四麵八方的武者、妖武們麵露嘲弄。
“姓林的是在裝吧?三陽武靈遊圖十年前僅僅十六歲就名震靈穀,即使在整個兗州也頗為有名氣,他十年前以一篇《手三陽經補充概論》名動四方,此論提出:手三陽經凝轉內勁,以陽明經為首,太陽經為身,少陽經做尾,可使內勁流轉時,獲得更高一籌增幅,咱們全天下武者都因此獲益匪淺。”
“遊圖公子是我們靈穀郡驕傲,有遊圖公子在,未來我靈穀郡武者們能獲得多少先機啊,姓林的狗騙子怎麼不去死。”
“遊圖公子是我們靈穀郡人,隻要有新概論出世,都是我們靈穀郡武者最先獲知,一步先步步先,狗騙子連三陽武靈都敢蔑視,不死不足以平眾怒。”
“最過分的是,裝作不認識遊圖公子已經是大過,還敢裝作不認識橫劍公子應川!橫劍公子名望還在遊三陽之上,自十二歲展露驚世駭俗的劍道天賦後,之後十二年裏,年年如一日練劍悟劍,卻不敝帚自珍,時常將自身領悟的劍道至理印刷成冊,發行天下,不止是大楚無數精修劍道的武者,連大楚周邊四大帝國精修劍道的武者都獲益匪淺!姓林的,罪該萬死!”
“狗騙子無恥,以為裝作不認識兩位道德高尚的天才公子就能體現他自己的高貴了?我呸,這種行為,隻能展露他腦子裏都是草,活脫脫就是一個無知草包!”
就在這時,城門一方湧起歡呼:
“陳大師,是陳大師。”
“陳大師您來了。”
“小子拜見陳大師。”
“我我我,我要暈了,我居然見到陳大師真人了,老天,這是真的嗎?”
“泰山北鬥,真正的泰山北鬥駕臨!”
“大師身後,一定是他老人家的三十六高徒了。”
“那三十六位弟子在經武和妖武上各有建樹,天賦非凡,假以時日,肯定能大大造福咱們靈穀郡修行者。”
……
人群自行讓開一條大道,一位須發皆白,麵目清臒,身穿天藍色繡著太極圖錦袍的老者,向狂熱的眾人不斷頷首緩步而來,身後跟隨三十六位年齡不一,同樣穿著太極圖袍服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