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雖然看司徒對我不錯,可是他動機不純,到底喜歡什麼就更加說不準了。你……確信還要跟他比麼?”
眼睛一眯,看著任行遠的味道就變了。哼哼,司徒那家夥,誰知道他是不是因為看自己這個“玩具”好玩才不肯放手的。喜歡?誰知道呢,反正動機是不單純的,頭腦發昏才去喜歡他呢!放著眼前單純可愛的不要,自找罪受嗎?
行遠一陣臉紅,看來已經讀懂了上官飛眼中的意思,心裏方才那點酸楚可是徹頭徹尾地消失了。他笑著將上官飛抱進懷裏,那些殺風景的話,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
“對了,這鈴鐺怎麼突然響了?你知道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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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獨自坐在營帳裏,臉上驀地揚起一朵笑容。
帳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司徒將笑容一收,唇邊的那抹笑便如曇花一現般倏然不見。
簾子掀起,壬一與李文舉走了進來。
“少爺,那一百三十四名殺手,卑職已經安頓好了,隨時等候您的召見。”
司徒揮揮手,臉上波紋不驚:“不急。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回少爺,卑職已經按您的吩咐,把忠心的全帶來了,那些刺頭也已經全部清理幹淨。相信上官小姐隻要到了那裏,就能輕鬆拿下了。”壬一不敢有絲毫怠慢,言語間也不敢有邀功之心。
“好,這事你做地不錯,以後就跟著我吧,回頭去總管那兒領賞。這位是……”司徒眼皮一掀,淡淡地問了句。
李文舉趕緊向前一步,毛遂自薦道:“小人李文舉,一早就仰慕少爺的威名,若蒙少爺不棄,文舉願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李文舉,嗯。好,你先起來吧,暫時就跟著壬一,好好幹。”揉揉眉頭,司徒的臉上顯出幾分疲色。
兩人見色,立刻告辭。出帳之時,壬一落後幾步,轉幾個圈,又繞了回來。
“爺。”
司徒靠在座椅上,聽著聲音眯了眯眼,手指輕輕扣擊著把手:“壬一,好好替我照顧著他。”
“爺說的是?……”
“姓李的居然有膽到我這裏來做探子,我們自然不能怠慢了。好好養著他,該怎麼做你有數了?”
壬一沉著應了,見司徒再無二話,便又悄悄退了出去。
帳中複歸平靜。
司徒睜開眼,突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取過方帕將手上一絲鮮血抹去,臉上卻再也沒了方才的笑容。
“任行遠!”
“叮”一聲,清脆的鈴聲突然響起,寂靜的營帳中,卻突兀地升起一股寒氣,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