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周靜悄悄的,隻有蛐蛐在不知疲倦的鳴叫著。兩兄妹呆在小屋中,蔣思顏嘰嘰喳喳的圍著哥哥問個不停。“哇,哥,你是什麼時候修煉的鬥氣?現在是什麼境界?為什麼我不知道?你以前從來沒有修煉鬥氣的啊?怎麼突然就有了呢?。。。。。。”麵對妹妹連環炮似得發問,蔣銘柏沒有一絲不耐煩,相反還覺得心裏暖暖的,“這就是親人的感覺嗎?”
“哥快說嘛,快點快點。”蔣思顏不停的搖著哥哥的手臂,撒嬌的催促道。“嗬嗬,好好好,我坦白從寬。"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坐在對麵,雙手托著下巴,滿眼求知欲的妹妹,蔣銘柏將自己什麼時候修煉,如何修煉的鬥氣一一都說了出來。雖然自己也很疑惑為什麼自己修煉鬥氣會那麼容易,但是對於妹妹,他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過了好一會兒,蔣思顏才回過神來,喃喃道:“我哥是天才?我哥真的是天才?哈哈哈,我哥是天才。。。。。”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滿臉擔憂道:“可是哥,今天你打了蔣星辰,大伯那裏肯定不會放過你的,該怎麼辦?”
“放心吧,他自己做過的事,不止他一個人知道,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蔣家的人,大爺爺肯定不會讓他亂來的。哼,不過這件事不會就這樣完的!等著吧!”提到大伯,蔣銘柏的眼裏露出一股狠色。
此時,蔣銘柏大伯的房間裏卻是一片狼藉,房屋中間站著一位滿臉煞氣的中年人,雙眼血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蟒蛇盤踞在一起般,煞是嚇人,顯然是早已處於暴怒的邊緣。看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兒子,蔣石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對蔣銘柏出手,“小雜種!居然敢騙我,隱藏的這麼深!不要讓我逮住機會,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據背回蔣星辰的下人說,蔣銘柏已經好了,不再是以前那樣呆呆傻傻的樣子,剛開始的時候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藥是他親自下的,不出意外,這輩子也別想好。可是許多人都說蔣銘柏已經好了,蔣石就不得不相信了。
“哼!既然你好了,那麼半年後的三大家族試煉你也有份兒,再讓你蹦躂幾天,諒你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蔣石殺氣騰騰的說道。他並不擔心蔣銘柏,一個除了年幼的時候被灌輸過鬥氣知識卻從來沒修煉過得人,還渾渾噩噩的過了這麼多年,就算突然好了也對他造不成威脅。
此時的蔣銘柏卻在認真的研究自己修煉的鬥氣,對於自己修煉鬥氣的速度也一直讓他困惑不已。“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因為是身體結構不同的原因?”蔣銘柏喃喃道。
左右想不通,蔣銘柏隻好將這事先放下,繼續打坐修煉。一夜修煉過去,蔣銘柏的修為已經穩穩的停留在了凡氣六層,可是這家夥似乎還覺得慢了,如果讓那些家族的天才們知道了這個消息,非拿塊豆腐拍死這牲口。即便是宗門裏的那些天才級的人物也沒有誰可以在兩晚上的時間裏修煉到凡氣六層,這還是在從來沒修煉過的前提下,再者,修煉鬥氣的年齡也是一個巨大的差距。
停止了練功,蔣銘柏望著日出,他知道,或許這次過後,麻煩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會越來越多。“實力,沒有實力還是不行的!等我修煉到人氣級武者之後,就帶著妹妹離開這裏,到時候解決溫飽問題還是可以的。”握了握拳頭,望向前方的眼神裏充滿了堅定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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