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這是怎麼回事,人呢?”
“天哪,沒有人,我的金幣啊!”
喊殺聲慢慢地停了下來,驚疑不定的聲音充斥了山頂,甚至連山下的李光宇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去問問怎麼回事!”李光宇朝一個士兵努了努嘴,那個士兵馬上跑到雲梯旁,剛好一個敢死隊的隊員爬了下來,就把他帶到了李光宇的麵前。
“報告司令官大人,一線堡已經是空的了。他們除了留下來一些破破爛爛的生活用品之外,就隻有腳印了!”
李廣宇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淩羽費盡心思構建的堅固的堡壘,就這麼容易被攻下了?
一線堡鋼鐵鑄造的大門已經緩緩打開,數百名挎著馬刀的士兵嘻嘻哈哈的從門後跑出來,他們是剛才的敢死隊。本來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戰鬥,可是沒想到連一根毛都沒有傷到就完成了任務,這下白得了500金幣,當然每個人心裏都樂開了花。
李廣宇立馬召集了所有的作戰參謀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分析,所有的參謀提出了如下敵軍不戰而退的可能:
敵人畏懼己方的軍隊,逃回瓦雷城。這個不太可能,要逃走的話早就逃走了,不會再抵抗了一天一夜之後才逃走,暫且不說守衛一線堡的軍隊是著名的悍不畏死的黑衣軍,就算士兵能逃回瓦雷城,恐怕等待他們的將是嚴厲的軍法懲戒。
申屠虎進攻瓦雷城,淩羽兵力不夠,將一線堡的兵力撤回以固守瓦雷。這個也不可能,一線堡易守難攻,可以稱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要拿下一萬人防守的一線堡,攻方起碼要付出兩萬人的代價。而且一旦放棄一線堡,李光宇就可以繞過麥加城,直接進攻瓦雷城的最薄弱的南門,隻有傻瓜才會這麼幹,很顯然,淩羽不是這種傻瓜。
淩羽根本就不會打仗,她被稱為帝國第一女戰神隻是徒有虛名,實際上名不副實。李廣宇聽到這個結論之後直接把這個參謀踢出了行軍帳篷:與其說淩羽不會打仗,我寧願相信你沒有腦子。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當年第二次南下戰爭的時候淩羽的戰術指揮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說淩羽不會打仗的話,那我豈不是輸給了一個傻子?
最有可能的是淩羽有陰謀,隻不過這個陰謀是什麼,現在還不知道。有的參謀提出淩羽想派這一萬多人在半路上伏擊自己。李廣宇翻了個白眼說你用一萬多軍隊在平原上伏擊二十多萬精兵試試!
商量了一個上午,連潮濕的地麵都被熾熱的陽光曬得幹巴巴的像鍋巴一樣,參謀部也沒有商量出一個確定的答案來。最後實在沒辦法,參謀們終於一致決定,原地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可是李廣宇根本不同意,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正在玩火。如果不能迅速地攻不下瓦雷城,一旦月暈城的淩天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調出了難達城的大部分守軍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想到淩天,李廣宇倒抽了一口冷氣來:
“那可是個血屠夫啊!”
淩天,他身上的光環每一個都亮麗的晃人眼睛:浩星帝國戰神家族第七代子孫,是第六代戰神的兒子;浩星帝國現任第一女戰神淩羽的哥哥;帝國曆214年以滿分的成績畢業於浩星帝國的帝國軍事學院戰略指揮專業;他的畢業論文《論速戰法》甚至被大陸上作為經典教材選入課本當中而被一直研究。更可怕的是,他不但理論知識豐富,作戰經驗也同樣的豐富,從軍七年,他所指揮的大小戰鬥不下百場,並且無一失敗。軍銜也從當初的令長升任現在的金星令長,可以說,如果不是淩羽繼承了“帝國第一女戰神”的名號,擔任山南軍區總令長,恐怕現在淩天就已經是總令長了。畢竟,一個家族裏出現兩個軍區總令長的話,浩星帝國的皇帝怕是晚上要睡不著覺了。
這樣優秀的男子對每一個懷春的少女都是一杯不可不嚐的美酒,可是,她們卻都不敢嚐試一下:初出茅廬的他,在藍月帝國的第一次南下戰役的時候,他指揮五千浩星帝國軍隊,將藍月帝國的五萬兵馬連續打退了三百多裏,直至退到藍月帝國境內,當時藍月帝國五萬人剩下的已經不足兩千,那四萬多的士兵除了戰鬥被殺和打撒失蹤的之外,還有將近兩萬投降的士兵,這些可憐的降兵連一頓斷頭飯都沒吃上,就被捆得結結實實地送到了帝都西郊的圍場上,被五千多帝都軍校的學生當成拚刺槍的對象,淩天還美其名曰:練膽!為帝國練出真正的能見血的軍人。稚嫩的學生被嚇得臉色發白,可是還是被催促著將手中的刺槍刺進了麵前那個從來沒見過,眼睛裏充滿了絕望色彩的陌生人的胸膛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