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權衡之下,隻要是腦袋正常的人都知道哪一邊想要獲勝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是……“其實……想贏你很簡單!”第一個就蹦出來標榜自己具有“腦袋不正常嫌疑”的人竟然是蘇文本人!
蘇文的聲音很輕,隻有距離較近的幾個人能聽到,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種錦庶一愣,蘇文一瞥,錢佑鬆一凝。
刹那之間,分秒之隙,動了!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下,一驚呼,一暴喝,一血箭!勝負竟然瞬間分曉!
忽如其來的變化讓場麵出現了詭異的安靜,種錦庶一臉驚駭欲絕的表情凝滯在臉上,眉心處浮現一塊翠綠欲滴的菱形印記,這是念力枯竭的標誌。
蘇文仍保持著一臉的嚴肅,眉心處一抹暗金色若隱若現,盡管兩人的神情相異,但是竟然仍能保持著之間對持的姿勢,可見之前發生的變化是多麼的快。
而作為裁判的錢佑鬆……竟然躺在了地上!平時用的長針掉在右手邊上,臉色蒼白,一灘殷紅的鮮血灑在胸口,渲染得很是觸目驚心,顯然傷得不輕。
詭異的場麵並沒有持續很久,很快隨著種錦庶身子一軟向後倒去,後邊認識的農民朋友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安靜隨即被打破。
“咳……種錦庶念力枯竭,蘇文仍有再戰之力,所以我宣布,本次比試得勝者是……蘇文!”錢佑鬆躺在地上弱弱地宣布了比試的結果,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頓時一片喧嘩。
種錦庶被人扶著,隻是脫力而已倒也沒有什麼大礙。聽到錢佑鬆的聲音,狠狠地瞪了蘇文和錢佑鬆一眼,怒道:“兩個瘋子!神經病!變態!我日你們!阿牛,我們走!”遂後,將一個小小的織錦布袋砸到錢佑鬆身上,種錦庶怒氣衝天而去。
“馬哥,你這姿勢擺得不錯。但是……”種錦庶走後,錢佑鬆抓著布袋,仍躺在地上,點評著蘇文,語氣誠懇,渾然沒有理會周圍嘈雜的人群。
“……”蘇文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卻是不答。
“但是你用不著把屁股翹得那麼淫蕩吧?都快成鴕鳥了……”
“噗——”蘇文一口鮮血噴灑而出,人也倒了下去,隻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身子卻是往錢佑鬆壓了過去。
“哎呀!”“哼!”兩個人如同難兄難弟一般在地上滾在一起,四周的人不是多多少少與他們認識就是聽說過兩人的狂放不羈,一時間竟是沒有人上前探問。
“傷得怎麼樣?”蘇文雖然也是鮮血飆射,但是語氣仍然中氣十足,看來實際情況並不如表麵所表現的那麼殘。
“不要緊,修養幾天就沒事了的。”錢佑鬆沒有問蘇文的傷勢,自己應該是三個人中傷得最重的都沒什麼大事,他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事。回想之前的比試,錢佑鬆心裏多少有些心悸,這種不要命的事情以後真的是不能再亂做了。
之前錢佑鬆受到蘇文的眼神暗示,盡管不知道蘇文具體的手段,但是卻知道那是他要動手的信號,功力頓時提高到了最高。錢佑鬆出身的門派最擅長的就是截脈打穴破勢等手段,所以之前的比試看起來詭異,其實很簡單。蘇文突然傾力一擊,種錦庶始料不及之下念力被其打得一敗塗地,蘇文突破了種錦庶的念力防禦,直攻而下,若是擊實了,念力枯竭的種錦庶不死也將重殘。正是千鈞一發之際,錢佑鬆出手截斷了兩人的念力連接,救下了種錦庶,不過他也因此受到兩個人的念力合擊,受傷不輕。所以嚴格的說這場比試其實是蘇文和錢佑鬆兩人合作打贏的,確是有些無賴,但是其間的凶險程度絕對比蘇種兩人的直接對決隻高不低,所以種錦庶才會怒罵兩人之後,仍然還是服了輸。正常的比試未必會輸,但是偏要劍走偏鋒,劍走險峰,的而且確,蘇文錢佑鬆兩人可以說是神經病。
此時,兩人若無旁人的躺在地上,也不去醫務室,也沒叫人幫忙。
“馬哥,這回衣服可難洗了,這可不是拍電影灑的番茄汁,這可是真的吐血了啊!”錢佑鬆向周圍擺擺手,示意想上來扶他的朋友不用理他。
“小事,用腳踩兩下不就搞定了。”蘇文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道:“馬仔,我和你商量個事。”
“幹什麼?”
“今晚的夜宵吃麵條,加人參湯怎麼樣?”
“好!”
“哈哈哈……”說完兩人就這麼大笑了起來,如同瘋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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