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中和其師父曾有過這樣的一段對話：
“老爺子，蘇師弟天資奇高，若能好好教導，日後必成大器。可是你為什麼隻傳授本派的內功心法《暗黑破壞神功》和基本的用勁技巧給他，而不教他任何的招式呢？”
“川中啊，小文子的天資不是高，而是太高了！如果說你是一億人裏一出的天才，那麼他就是十億人才一出的天才。這樣的天才我教他任何的招式實際上都是對他成長的一種束縛，給他足夠的養分，讓他自由的發展不是更好的嗎？”
“老爺子，你這麼做……有把握嗎？”
“哼！我看人什麼時候錯過？天下武功三大體係的特點，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這……那次你喝醉……哦不，我喝醉的時候您說的，我還沒聽清楚，您老大發慈悲再說說，滿足一下我的小小八卦心理吧”
“逆徒，下不為例！咳……天下武功按其傳承的方式總的來說可以分為三個體係，分別是傳承係、嫁衣係、自然係。傳承係就是通過師父帶徒弟的模式將武功傳承下去的一個體係，這也是自古到今江湖中人的主流模式，接近99.999%的人都屬於這個模式的範疇，比如說我和你。
嫁衣係則是一些人運氣爆棚，經曆奇遇得到天材地寶功力突飛猛進，或者師門長輩修習的功法特殊，在快死的時候把一身功力轉嫁到其身上，這樣的幸運兒其罕見程度可想而知；
最後一種自然係就更加誇張了，百年都未必有一見，有時候好不容易有幾個自然係的人出生了，或是運氣不佳遇不到名師指點，或是天災人禍什麼的，種種原因下來，自然係的人出現的幾率自然是降到了冰點。然而自然係的人往往天縱其材，許多武功隻要稍加指點他們就能舉一反三，水到渠成，仿佛腦袋之中與生俱來便有一部武功秘籍似的，一旦得勢，自然係的人便會乘雲而起，成為開宗立派一級的人物。例如張三豐、亞紋、孫悟空等人就是自然係人物的典範，由於自然係的人實在是太過得天獨厚，仿佛天生地養的一般，所以自然係的人很多時候又被武林中人稱為‘天脈者’！”
“我靠！貌似真的好牛叉啊~~不過老爺子，武林中什麼時候出了亞紋這號人物，還有那啥……孫悟空！你是在說神話故事嗎？”
“滾！老子就是喜歡看玄幻小說關你屁事，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明白了就滾吧！”
“完全明白！不過……”
“還不過什麼？”
“不過老爺子，最近有本小說叫《惟戰不息》的，聽說相當不錯……”
…………
這段對話發生在蘇文七歲那年，當時的他還是一個捧著小人書口水花花的小鬼頭，自是不知道師父不交自己高深的武功竟是因為這麼個匪夷所思的原因，到後來懂事些了，又找到了“更加好玩的事”，這個疑問也就漸漸地淡在記憶之中。
“野獸”，這是馬小飛常當麵對蘇文的稱呼，為什麼不是在背後呢？說來也是有趣，馬小飛自認是合格的少先隊員轉優秀共青團員加預備共產黨員，背後說人壞話那是很不對的，所以一般他說別人的壞話都是當麵說的……
之所以馬小飛在蘇文多次暴力鎮壓之下，仍然如此咬牙執著，死不悔改，追其原因，實在是兩人認識之初，蘇文給馬小飛的印象太過於……恩，太過於非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