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我說我們絕對不會針對你嗎?
不是因為我們不需要財寶,而是我們需要你們。你們也許不明白。在你們這裏,大概隨便幾個人就能開走你的那艘船吧?但是你一定不知道。我們這些人就不行。我們和其他的東方人,不管我們有幾個人。我們都不會去搶你的船的。因為,我們不會開船!”
一聽到這裏迪奇用很是懷疑的語氣問道。
“你們不會開船?難道還有比開船更簡單的事嗎?你們居然不會?”
秦銳點了點頭。
“我們不會,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繩子是船帆的,那根繩子是船槳的。”
迪奇聽了後,想了一會,然後將手槍收了起來。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們的船是不用船槳的。海上的船用的都是帆!”
看著遠處的黑影子號,迪奇觀察了一會後就相信了秦銳的話。
船上的那幫家夥也許真的是不懂船。迪奇已經看到好幾次船帆莫名的升起來又降了下去。但是黑影子號就是趴在海麵上一動不動。
“秦,你的那些不懂船的同伴,會不會將我的黑影子號弄壞了?”
迪奇有些擔心的說道。
其實秦銳比迪奇還緊張。畢竟自己的支線任務是坐上黑影子號離開這裏。要是被那幫不知道姓名的家夥將船弄壞了,自己豈不是損失了五千勝點?
但是現在秦銳也沒什麼辦法。因為在離開後迪奇的手下將黑影子號開到遠處的深海處。這個距離不要說秦銳這種二流的遊泳水平了,就連迪奇這種常年生活在海裏的老船長都不敢遊過去。
“我說,秦,為什麼你和你的夥伴們都那麼需要霸者之證啊?”
由於沒有什麼辦法,大家隻好坐在海灘上看黑影子號在海上玩升旗落旗。反正他們根本就開不走船,等到他們發現這個問題後,他們自然會想辦法找會開船的人來。於是迪奇就和秦銳聊起天來。
“你說呢?”
秦銳並沒有告訴迪奇這是自己的任務。而是反問了一下。
“大巫師不也和我們一樣,隻想要霸者之證嗎?”
“大巫師不一樣。”
迪奇說道。
“大巫師是受到了詛咒,需要霸者之證來解開那個詛咒。你沒看到大巫師總是用一塊黑布遮著臉嗎?那是詛咒帶給她的。隻有霸者之證能夠幫助到她。”
“哦,原來是這樣啊!大巫師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啊!”
秦銳剛感歎了一下,身後就傳來大巫師的聲音。
“秦隊長倒是好心,你自己不也是受著魔法詛咒的困擾嗎?居然還關心起別人來了?”
秦銳回頭一看,大巫師正站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手裏拿著一根足有她本人那麼高的一根魔法杖。
秦銳不由得生氣的看了自己的隊員們一眼。
這個女人居然不聲不響的就靠近自己這麼近,自己都沒有發現。而更可氣的是自己的隊員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提醒一下自己。
“大巫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巫師看著秦銳說道。
“別人也許無法發覺,但是我是修煉生命詛咒魔法的。我可以感覺到秦隊長的身上,那股奇怪的力量。”
“奇怪的力量?”
迪奇和秦銳都有些奇怪的看著大巫師。
大巫師用手指了指秦銳,又指了指迪奇。
“你們兩個的身上,都有著一樣奇怪的力量。生命力極其古怪。雖然表現的不一樣,但是那力量的本質應該都是一樣的。
秦銳的身上,生命力極強。但是每一次他使用力量和敵人戰鬥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他生命力的快速流逝。如果不是他的生命力恢複的極快的話。我想他恐怕都不用等別人去打他,他就死了。
迪奇和秦銳正好相反。你是生命力幾乎都感受不到。仿佛就是一個死人一樣。你和你的手下都是這樣。你們的生命力永遠處在一個瀕臨死亡而還沒有死亡的地步。但是你們卻就是不會死掉。
也許你們兩個身上的力量,就是生命魔法的更高級的展現。我想秦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尋找霸者之證的吧?
而從你的戰鬥方式來看,秦,你比迪奇更適合這個古怪的力量。你甚至於研究出了一些可以利用那力量的方法。所以我斷定…”
大巫師緊盯著秦銳說道。
“你尋找霸者之證,其實不是為了解除你身上的力量,而是想讓它喚醒你真正的力量吧?”
秦銳聽了大巫師的話後,當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