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艾卡西亞之後。兩人踏上了守望者之海。與其說是踏上守望者之海。倒不如說兩人在瓦羅蘭大陸的邊緣前進。兩人一直貼著海邊走。途中遇到死路就下海,用遊的方式走上下一段陸地。拉圖爾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漸漸變化。
好在被封死的路段不是很多。兩人的體力都遠勝於常人。他們遊上了諾克薩斯,然後住進了諾克薩斯監獄。
“冤枉啊!我真的是從恕瑞瑪過來的人,不是什麼艾歐尼亞的間諜。青天大老爺你在哪啊?”拉圖爾拚命的在地牢中吼叫著。這裏住著的全部都是死刑犯。每天一到點德萊文就會來帶人去行刑台上斬首。納爾就在拉圖爾的對麵的牢房裏。納爾看著拉圖爾一邊笑一邊叫道:“納爾大大。”
拉圖爾看著納爾臉上橫出幾條黑線。“小祖宗,馬上我們就GG了,你還在笑。該死的,那群混蛋把我的東西都拿走了。除了這個。”拉圖爾看著手指上的黃金戒子。他從恕瑞瑪帶出來的全部身家就隻剩下這一個戒子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拉圖爾反而覺得這個戒子特別的迷人。黃金鑄的戒子上刻著一些花紋,這些紋路看上去就像是活的一般。紋路仿佛在跟隨拉圖爾的視線在運動著。
拉圖爾坐在監獄的地上撫摸著手上的戒子,戒子上似乎散發著熱量。讓拉圖爾整個人感到一絲溫暖。“納爾大大…。”納爾隔著兩道鐵柱不滿的叫著。
“哈哈哈哈,今天到誰了?讓我來看看。”這個猥瑣的聲音讓這一層監獄的人都退了退。拉圖爾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們的死神,榮耀行刑官-德萊文來了。
德萊文走在過道上,手上拿著一份名單。名單上市死刑犯和送他們去死的日期。
德萊文停在了納爾和拉圖爾之間。“今天要死的人是…。啊,找到了。”順著德萊文向遠處走去。拉圖爾和他前麵的人都送了口氣。當然也有人抱怨。抱怨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自己覺得自己有實力的人。另外一種是想早點結束掉自己的人。
在德萊文首次行刑的時候,他下令讓死刑犯逃命。此舉震驚了在場的旁觀者們。正當死刑犯剛要從視野裏消失時,德萊文用一記無可挑剔的飛斧結果了他。很快,德萊文的所有行刑都變成了一個考驗,一個個諾克薩斯的囚犯們為了最後的一線生機而奔跑的考驗。他把這個考驗當做他的個人舞台,並且將行刑轉變成了一種主流的娛樂方式。他鼓動觀眾們陷入狂熱狀態,與此同時,走投無路的囚犯們瘋了似地想要逃離他。可他們從來沒有成功過。即便如此,依然有人認為自己能從他的手上逃走。這些人都在期盼著那一天的到來。
德萊文不知什麼時候又折返了回來。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加餐,處刑來自艾歐尼亞的兩名間諜。”
“臥槽。”拉圖爾此刻真想把德萊文問候一下。監獄裏也響起了零散的笑聲。
諾克薩斯的行刑台非常的巨大。四周一麵是監獄。另外三麵是道路。此時兩條道路上都被熱情的諾克薩斯人擠滿。最後一條通道是徹底空出來的。通道上連一個垃圾箱都沒有。這說明今天觀眾們打算讓死囚犯從這個通道逃走。或者是在這個通道上表演。當然死囚犯也可以從其他地方跑。那樣所有觀眾都會成為德萊文的助手。
“歡迎來到德萊文行刑台!”
德萊文的聲音從台上傳下。全場的觀眾都沸騰起來。在諾克薩斯,你有力量,你就會得到歡呼。當然,這種歡呼大多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