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也就是說,你在醉酒後,會把她當成白思語?”木亞猜測的問。
靳雲翔隻有點點頭。
“天哪!”木亞發出感慨。
“你感慨什麼?”靳雲翔問。
“那她一定很愛你,否則怎麼會去忍受你愛別人,甚至很有可能你在醉酒後喊別人的名字!”木亞說完,腦袋裏又想到了一個詞,酒後亂性。
“是這樣,沒錯。”靳雲翔不否認的回答道。
“你應該對人家負責到底!”木亞很是認真。
“為什麼?”靳雲翔有些急了。
“因為你都跟人家……那個了啊?”這還要問。
“那個啊?”靳雲翔問。
“就是,那個唄!”木亞很是不好意思的說出來。
靳雲翔看著她臉微紅,有點兒好笑,但是那也不能就把自己托付給了別人!
“和我上過床的女的多了,難道都要我負責不成!”一急,又說錯了話。
木亞愣住了,原來這家夥是個浪蕩公子。想了想也是,這家夥什麼條件都好,也是應該的。真是好笑!
“你笑什麼?”靳雲翔問。
“沒什麼。”木亞淡淡的回答。
靳雲翔看了看也沒好氣,覺得也挺可笑。世界上他唯愛的兩個女孩兒,他從來都沒有品嚐過。
“反正這是你的事,跟我沒有關係!”多麼冷的話,木亞說。
靳雲翔看了看,很是無奈。好不容易變得和諧的關係,甚至有可能升溫的。現在卻因為一個曹微曦,蕩然無存,比失憶來的還快。
再見到曹微曦,問題是得解決,靳雲翔拉著她來的咖啡廳。
“我不愛你!也不會愛上你!”幹脆直接,比較三年前的“對不起,我沒辦法愛你!”
“我知道!”曹微曦回答。
“那你……”靳雲翔很是不解。
“你找到白思語了嗎?”曹微曦問。
“沒有。”靳雲翔回答。
“那你在找到她之前,我都可以……”曹微曦也覺得自己很是低賤,但是愛可以讓她這麼做。
靳雲翔意識到了,然後很清楚的說:“即使我找到她,我也不會跟她在一起!”
“為什麼?”曹微曦很是吃驚,這是她的砝碼,雖然不足分量。“難道是因為那個叫木亞的女孩兒?”想到了那個不是白思語的女孩兒,而且記性很好,竟然記住了她的名字。
“是!”簡單而肯定的回答。
“我不相信!”曹微曦說,“我根本看不出她愛你!”多麼精準。
“那不關你的事。”靳雲翔回答。
這似乎給她帶來了勇氣,“那我更不會相信,你會為了那個女孩兒,而放棄白思語。”
“曹微曦,我想先說明一點,木亞和白思語我無論選擇誰,都跟你沒有關係!”靳雲翔說。
“我知道,但是你敢證明嗎?”曹微曦問。
“證明什麼?”靳雲翔問。
“白思語還是她?”曹微曦不放棄。
“我不需要證明!”靳雲翔拒絕。
“不!我需要!”曹微曦說。
看了看這個女孩兒,是死也不肯罷手的樣子。“怎麼證明?”靳雲翔問,他覺得這是個世紀問題,她也不會有辦法解決。
但是她拿出了一粒白色的藥片,看了看靳雲翔。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也會使人有勇氣。放進了靳雲翔的杯子中。
靳雲翔看著那白色的藥片,在自己的杯子中沉底化開。疑惑的看著她,更多的是抵觸。
“放心,這不是****,隻是很普通的迷藥。”迷藥?還很普通?”它隻會讓你有點兒犯迷糊,像是喝醉,但是身體不會感覺不適。”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看著她。
“怎麼?你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愛她吧!”其實她隻需要這樣的結果。
但是,他還是喝了下去。
曹微曦很是吃驚,既然這樣,確實需要證明。
過了一會兒,“我是誰?”
靳雲翔抬起眼皮看著她,“白思語,你回來了。”表情淡淡的,沒有驚喜,沒有驚愕。
“恩,是的。”
“你的病好些了嗎?”靳雲翔問。
病?“恩,好些了。”
“那你是因為生病所以才離開我的嗎?”靳雲翔又問。
“恩,是的!”曹微曦不想再讓他提問,免得自己回答不上來,“你還愛我嗎?”
靳雲翔的眼神明顯的暗淡了下來。“對不起,我愛上了別人!”
夠了,這樣的回答已經夠了。一個半昏迷的狀況下,還能這樣堅持。她離開了,他還在那兒呆。過一會兒,他就會醒,或者碰一下他,也會醒。
電話鈴響了,所以,他醒了。
“喂?盧凱啊,什麼事?”靳雲翔接了電話,看對麵已經空的座位。
“有關白思語的!”盧凱說。
“哦,行!那你等著我,我現在過去。”靳雲翔掛下電話,衝醫院趕去。
一路上都在想,這丫頭生了什麼病,現在在哪兒?
靳雲翔急忙推門進來,盧凱鎮靜的看著他。
“她現在在那兒?”靳雲翔出口就問。
“她……患有一種很罕見的血液疾病。”盧凱開口說。
“那她現在呢?”靳雲翔急忙問。
盧凱並沒有理會他的提問,自顧自的說著:“所以她離開了你,因為這種病治不好。而且……”
“而且什麼?”這次靳雲翔算是聽進去他的話了。
“活不久。”盧凱為他做了鋪墊。
靳雲翔愣了愣,很小心很輕聲的問:“那她現在呢?”
看他應該有所想到,然後靜靜的說:“她已經在去年的十月份,去世了。”
靳雲翔還是抬起頭,眼睛怔怔的看著。
盧凱接著又說,“醫院裏說,在她住院的最後幾個月裏,一直都有個女孩兒陪她。”
靳雲翔眼睛裏恢複了一絲光。
“那就是木亞。”盧凱平靜的說,“我想……她應該是從白思語那裏聽說了你,所以才來找你的吧!”
是嗎?一切的謎題都解開了?白思語因為生病而離開了靳雲翔。木亞來到這座城市遇見了白思語。從那裏聽說了靳雲翔,所以來找他。白思語死了,所以誰都不願意提起。
靳雲翔含著淚看著盧凱,心裏難過,他想去見一個人。“我先走了。”他淡淡的說。
“好。”他冷靜的回答。
他驅車開始向學校狂奔,淚也像不止的流淌。到達目的地,用時很短,他隻能停下。讓頭埋進了方向盤,淚依然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