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條就是,回到醫院找個醫生護士什麼的借件白大褂。不過也不行,醫院人可不少,雖說現在是深夜不過醫院的人也不在少數。萬一先碰到女護士,還沒說話就可能被當成非禮暴打一段。
“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呂天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嗎”。呂天籌措不已,呂天已經預見到一旦天亮,所有人看到自己光著屁股時,肯定就更看到國寶大熊貓一樣稀奇。肯定還會有人拍下來傳到網上去,然後自己就火了。
就在呂天焦頭爛額的時候,一束強光直接把呂天找個措手不及。
呂天愣住了,這個時候呂天心裏隻想到,自己要火了。
“小夥子,你的爸媽呢,怎麼就一個人啊,讓你在外麵亂跑很危險的”。
之間一個穿著保安衣服的老伯伯,手拿電筒,一邊照著呂天一邊關切的問著。
“小夥子怎麼不說啊,你家長在哪裏嘞,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嘞,太不負責任嘞。”
呂天看見他就和看見救命稻草一樣,情急之下也沒有挺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大叔啊,你能不能接件衣服給我穿啊,我剛才被人搶劫了,衣服也都沒有了。”
保安大叔聽了呂天的話,在用燈光掃掃地下的衣服碎片,似乎更加確信了什麼。
“衣服我是沒有啊,你家長在哪裏啊,怎麼能讓你一個病人到處亂跑啊,搞的現在把自己衣服也撕爛了,太不靠譜的家人了,對待精神病人要時刻關注著嘞,不能讓他一個人嘞,一個人會出事的嘞”。
呂天總算是挺清楚了,這個說話喜歡一口一個“嘞”的保安大叔原來是把自己當成神經病了。
呂天頓時語塞,啞口無言。實在是被大叔這番話給驚到了,自己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當成神經病。
看大叔的樣子自己怎樣解釋都他都不會相信了。
隻能無奈道“保安大叔,你能不能幫我聯係下家長,我好害怕,好冷啊,快叫他來接我回家”
呂天知道和他再說下去,他可能會叫醫生把自己給架走。索性將計就計。
保安大叔看著呂天一絲不掛,現在已是深夜,知道不能讓他待太久。急忙帶著呂天去了保安的亭子。
大叔把電話接通交給呂天。
“喂胖子,現在趕緊來新生醫院一趟,我在這邊出了點事,趕緊過來,一定要帶件衣服給我。要快啊,我等不了多久了。”
電話那邊音樂聲音很大,看來他們早就嗨起來了。
本來是越好叫呂天一起來,一起給呂天搞個分手排隊,慶賀一下。但是等了好久都沒見到呂天人影,電話也打不通,根本就聯係不到呂天,沒辦法大家都等不了,之好先開始了。
胖子在那邊好像和多了說話都不清楚“天哥,你到哪裏去了啊,兄弟們等了你一晚上,等的好辛苦啊,我不管一會來,一得幫我們把帳接了”胖子的聲音搞的好委屈像是受到多大的苦一樣。
“你們還好辛苦,和酒玩樂,多逍遙。我才倒黴嘞,你快點,我在這邊等你啊”。
呂天匆匆掛掉電話,坐在椅子上,雙手在頭部按摩,想要放鬆神經,好好思考下今天發生的怪事。
忽然,呂天像是抓住了什麼。他發覺到,其實今天的一起開始都是從哪裏開始的。
腦海裏又浮現今天中午時候的畫麵。
當時他因為分手的事在和胖子通電話。本來是好好的,但是自從看見一片新聞報道之後,他身上的怪事就開始了。
當時呂天看見的新聞是播報一條關於流星的報道。之後他就開始出現奇怪的感覺,就是這種感覺引發的心髒急速跳動,引起自己的病發,導致最後因為太多疼痛暈厥過去。
之後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他感覺有東西在盯著自己,當時以為是醫院的人在觀察著。現在想起來其實那種注視,給呂天的感覺就是從上空,就是天空之上傳來的。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呂天確信就是如此。
之後他又因為心髒的變化,失去知覺。
如果說這倆次的病發有一個共同原因造成的話,那就是流星。
但是流星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這個呂天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這個時候,萬丈高空之上,正在往下墜落的流星。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一樣,以不可思議的偏離航道,向著東方飛去。從地圖上來看,顯示出來的最終落地方向就是呂天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