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班主任剛點名讓一名玩家上台自我介紹,教室的門卻突然被猛地推開了。
兩名身穿製服的保安走了進來,中間還押著一個看起來有些桀驁不馴的眼鏡男玩家。
眼鏡男的雙手被保安緊緊地扣在背後,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滿:“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遊戲,我還要去追小莉的私人行程呢,好不容易搞到了酒店的門卡……”
眼鏡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其中一個保安用力捂住了嘴:“班主任,您看這名學生要怎麼處理?”
鬼班主任看著鮮美的眼鏡男,咽了咽口水,正好不胖不瘦的,很合她的胃口呢。
“當然是按校規處理。”
她話音剛落,眼鏡男的身體突然變得癱軟,他的表情也從憤怒變為極度的驚恐。
因為他的身體就像在被小朋友捏橡皮泥玩一樣,開始以各種不自然的角度扭曲和變形著。
骨頭的碎裂聲、皮肉的撕裂聲和眼鏡男痛苦的哀嚎聲同時響起,交織成了一曲令人心悸的交響樂,供大家賞聽。
宋和樂也在眼鏡男哀嚎的瞬間就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景。
但坐在門邊第一排的他很快就感覺到了異樣,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流淌在他腳邊,染紅了他白色的鞋子。
隨著眼鏡男的哀嚎聲逐漸消失,鬼班主任才示意保安將已經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眼鏡男拖了出去。
她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燦爛的微笑,繼續輕聲說著:“這就是違反校規的下場,請記住不要試圖逃校和遲到。”
她揮手讓那名原本要自我介紹的玩家站了上來:“繼續自我介紹吧,不要讓這個小插曲打擾到你們,而且我要聽實話,不然下場不會比這個好多少。”
教室內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玩家們麵麵相覷著,都在努力控製著情緒,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宋和樂也猜測,這場遊戲裏的大多數人應該都是新人,甚至可能有很多像他一樣毫無經驗的新手。
如果大家都是新手,遊戲的難度應該也不會太高吧?
玩家們一個接一個地走上講台,逐一介紹著自己,眼神裏都充滿了恐懼,唯恐自己說錯了什麼。
而且每當玩家介紹自己時,鬼班主任都會緊緊地盯著他們,幾乎嚇得他們快要昏厥時,她才會“大發善心”的讓他們回到座位。
還順便很勢利眼的安排了座位,讓家境富裕的玩家坐在前排,而家境較差的玩家則都被安排滾去了後排。
終於輪到了宋和樂,他走上講台,緊張地搓著手,思考著要怎麼介紹自己比較好。
畢竟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他當然不可能說實話。
他也不認為其他人都說的是真話,畢竟住天橋底下,平時在大街上做乞丐賣藝都給說出來了,這顯然不可能是真的。
“大家好,我……”宋和樂剛開口,就被突然打斷了。
那個在走廊上撞到他的黃毛學生正坐在前排,一臉輕蔑地看著他:“原來你是新來的轉校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