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長長的哦了一聲,方無應捋了捋胡子,一時無話,各有心思。
轉眼便是馮燾思過的第三天,饒是馮燾耐心再好,也有些呆不住了。一想到後天便可離了後山,馮燾更是一點練功的心思也無,索性便不再練,幹脆在後山轉悠起來。
九霄劍派坐落在九霄山上,其派內屋舍棧道俱是順應山勢而建,高低錯落卻不顯雜亂,遠遠望去更有磅礴大氣之感。馮燾轉了一圈,發現後山上的屋舍除了下麵這一排意外,在數丈高的懸崖上,還有一棟單獨的屋舍,但看外貌,便知道那屋舍頗有年頭了,隻因修建的高,便鮮少有人上去,連用以攀爬的石階都被草木覆蓋的嚴嚴實實。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那住的。”馮燾望著那孤零零的房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這麼破敗,興許早就沒人住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上去看看也好!”
這麼想著,馮燾便四處尋找其向上的石階來,約摸一個時辰,總算被他找到了,隻是這石階多年不用,有些磨損的厲害,馮燾攀爬的時候需格外小心仔細,唯恐一個不留神,便從這摔下去。
九霄山頂常年積雪不化,是以越向上去,氣候越冷。馮燾平日裏在半山腰,倒不覺得如何,如今向上攀爬,漸漸的發覺出氣候變化來。此處離山頂尚遠,道不至於如寒冬臘月一般,可也涼的像晚秋之時,一陣風吹來,馮燾不禁縮了縮脖子,運起朝陽內勁抵擋寒意。
石階看著不長,可真爬起來也著實費工夫,饒是馮燾這些時日以來體力耐力增進了不少,此時也爬的氣喘籲籲。他看著還有近一半的石階,嘴裏微微範苦,心道:若是上頭住著個十惡不赦的大高手,我這副樣子爬是連逃都逃不掉了。轉念又一想:那草屋極為破敗,若真是大高手,也必定不會在裏頭住的,管他有什麼,我先上去了再說!
一個時辰後,馮燾呈大字型躺在老屋前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這上頭較下麵涼的多,許是因周遭沒有峭壁抵擋的緣故,風也比下頭大的多。
馮燾歇了好一會才爬起來,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腳,朝著那老屋走去。這間屋子從外麵看起來很破敗,裏麵也同樣好不到哪去。馮燾一開門,就被屋裏的灰嗆的直咳嗽。這屋子裏到處都落滿了厚厚的一層灰,馮燾粗粗掃了一眼,一張桌子,一張床,簡單的可以,心裏不禁有些失望:還以為有什麼特別之處,原來……。他歎著氣搖搖頭,仍是不死心的朝裏頭走去。
忽聽哢嚓一聲,馮燾隻覺得一腳踩空,心道不好,雙手緊忙死死抓住了門框,才沒有掉下去。他低頭一看,自己腳下的地板斷裂,露出一個正方形的洞,但看形狀也猜得出是有人故意修建的。馮燾先小心站穩腳,蹲下來朝著洞裏望了望。這個洞不深,借著外頭的光勉強能看見點東西,洞裏麵也是一張桌一張床,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床上有個什麼東西的影子。馮燾蹲在一邊想了想,決定下去看個究竟。
他雙手撐著洞口邊沿,身子慢慢的進入洞中,雙手一鬆,身子下蹲,穩穩的跳入了密室內。
密室因許久封閉的關係,到處彌漫著一股子黴味,雖然洞口有光,可也照不太清楚。馮燾小心的往前走著,慢慢的摸到了床邊,一抬頭,不禁嚇了一跳。方才在上麵隱約看見的影子竟然是一具骷髏!馮燾急退半步,定了定神,打量起眼前這具骷髏來。
這具骷髏很奇怪,雙腿自膝蓋以下都不見了,不知是生前被人割去雙腿,還是死後有人故意將其腿骨拿走。他的上半身倒是完好,可他鎖骨上各穿著一條鐵鏈,一直連到身後的牆壁上。
馮燾皺了皺眉,暗道:不知道這人犯了什麼過,竟然被人用鎖鏈鎖住鎖骨,困死在這裏。他眼睛在骷髏身上來回打量了幾遍,正想離開,卻忽然發現骷髏左手的動作很奇怪,似乎是用力的按著床。
難道那藏著什麼東西?這個念頭從馮燾腦海中閃過,又看了看骷髏,咬咬牙壯著膽子走過去,在骷髏左手邊摸索起來。不一會,馮燾臉上便露出了笑容,這裏果然藏著一件東西!他用力向外一拽,便將那東西拽了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不知道什麼皮,上頭以鮮血寫著五個大字:清明訣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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