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世子爺,還有一會兒才到,可要下盤棋打發一下時間?”
長孫飄雪提議。
李墨皺起了眉,沒有回答。
可是,全身上下不悅的氣息表明,他對長孫飄雪的提議一點兒也不敢興趣。長孫飄雪也就不敢再說了,咬了咬嘴唇,手握成了拳。
鎮北王妃昨夜回來的晚,一回來就是睡了,到了第二日,才從身邊的楊媽媽那裏聽說了李墨昨夜在梧桐院病了的消息。
不禁嚇了一跳,嗔怪道:“這樣的事兒,你怎麼昨夜也不告訴我一聲。”
楊媽媽道:“我也是今日才聽說的,要不怎麼敢這時才告訴王妃?不過,具體的情形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要找世子爺院子裏的姑娘們過來說說這事兒?”
鎮北王妃給了楊媽媽一個白眼。
“那還用說?”
事關李墨的身體,鎮北王妃也不敢大意,立馬找了疏影來問話,問李墨最近的飲食狀況、身體狀況,十分關心。
疏影一一地答了。
隻是,問及昨夜的事,疏影卻也不怎麼清楚。就提議說,讓鎮北王妃問問曾館長。疏影總覺著,這裏頭似乎有什麼隱情似的。
當時的曾館長的模樣實在是太奇怪了。
隻是,曾館長不肯說,她一個丫頭也是不好過問的。
此時,見鎮北王妃問起,就說了出來,想讓鎮北王妃問個究竟。
鎮北王妃聽了,果然找了曾館長來,臉上帶著煞氣。李墨可是鎮北王府唯一命根子,不容任何閃失。曾館長隱瞞李墨的病情,李墨得不到好的治療,病勢加重,到時候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鎮北王妃一番質問下來,曾館長也抵受不住了。
最後,隻得老實的招了。
“王妃,世子爺根本就沒病呢!”
“沒病怎麼心會突然疼起來,你當我是小孩子嗎?是不是你們一家老小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都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裏了?”
鎮北王妃冷聲問道。
寒冷的冬天,曾館長的額頭出了一頭的汗。
最後實在沒轍了,隻能全招了。不過,再三求了鎮北王妃,這話王妃、疏影知道也就罷了,千萬不能傳出去,不然,他就完了。
得到了鎮北王妃、疏影的承諾,曾館長才道:“世子爺不是真的心疼,是為了紅姨娘心疼呢!”
“大約世子爺以前從來沒有如此動情過,所以,才以為是患了心疾。”
這話一出,鎮北王妃呆了!
疏影也呆了!
曾館長看到她們這個樣子,總算心裏舒坦了很多。
其實,當初他得到這個結論,也簡直不敢置信,不是別人,而是如同天神一般的李墨呢,他這樣的人生出來,簡直就是為了讓天下的女子癡迷心傷的,誰曾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女子用情如此之深。
紅七回到了紅府,那日,她是那麼走的,之後,紅府也派了人去鎮北王府探紅七的消息,也知道她平安無事。但總是沒有真正看到,心裏牽掛不已。
如今看她回來了,個個歡喜。
紅大、紅五也在同一天回來了。
紅大由汝南王陪著,懷裏抱著半歲的哥兒;紅五也是由襄王爺陪著,郎才女貌,看著十分登對。
隻有紅七,是一個人回來的,沒有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