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人奔了過去。
他沒有過去,隔著假山看過去。
那些人趕到,那個小丫頭也醒了過來。
隻是當那個小丫頭再度醒過來,似乎很是害怕,膽怯。
隔得遠,他看的不清楚。
直到澈回來,奇怪的嘟囔,“好奇怪!”
“怎麼了?”他問,“她好像不認得我了!”澈回答。
議政殿。
燈火明亮。
謝安華,寧親王夜淩澈,容宗瑾,三人相對而坐。
三人的臉上都有些倦意。
尤,容宗瑾最盛。
夜淩澈看看謝安華,又看看容宗瑾,“宗瑾,你把這些給皇兄送過去吧!”
“是!”
容宗瑾起身應諾。
“然後就回去休息!”夜淩澈加了句。
“是,臣下明白!”
容宗瑾應聲,捧著一摞折子走了出去。
看著容宗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夜淩澈歎了聲。
“兩日了!”
這兩日,朝中的大小事務都是由他們三人決策,一般每日都有兩人在殿中,當三人齊聚時,便把先前那些斟酌處理難以定斷的抄出來,三人商量著而行,最後再把這些都交給那位仍身在後宮的皇上定奪。
也就是說,過了兩日,鳳儀宮的那位還沒有清醒過來。
謝安華沒有說話,起身去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先前閱好的卷宗冊子。
夜淩澈隨手從謝安華的案子上翻看起一本折子,看著上麵的字跡。夜淩澈忍不住輕歎,“不愧是皇兄信任之人,這所言所書,就是讓本王看著也是佩服!”
“謝王爺謬讚!”
“唉!”夜淩澈擺手,“都是在為皇兄分憂,就不要這麼客氣了!”
“忙了半日,也覺得困乏的很,來,我們說會兒話!”
“是!”
侍奉的宮隨奉上香盞,退了下去。
房門外,隱隱的涼風透過來,殿內隱隱的有些涼意。
謝安華一邊喝著香盞,一邊看著夜淩澈身子下披著的鬥篷,隨口道,“寧親王身子下這鬥篷可是價值千金!”
夜淩澈往自己的身子下瞧了眼,“是嗎?我就是覺得好,便從皇兄那邊討了來!不過,想想,也好像跟了我不少年了!”
“想必寧親王入宮時,大多都是穿著這件鬥篷吧!”謝安華道。
“哦?你怎麼知道?”
夜淩澈饒有興趣。
謝安華笑笑。
見狀,夜淩澈眼中閃動莫名。
“皇兄連這種事都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