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雙手一掃,怒火中燒的將桌台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推倒在地上,頓時摔得唏叭爛。
那猙獰的聲音頓時嚇得所有人立即麵色蒼白的跪地求饒。
“娘娘息怒,臣等真是盡力了,求娘娘息怒......”
幾個太醫更是顫顫巍巍的跪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喘。
“滾......都給本宮滾.......”
皇後又是一聲竭嘶底裏的怒吼,得到****的太醫們,也不敢多留,連爬帶滾的拖著藥箱滾出了皇後的視線。
“娘娘,莫生氣,小心氣壞了鳳體。”
深麽麽從旁邊走了過來,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絲巾,抖了下不曾存在的灰塵,小心的為皇後帶上,還手作空心狀,輕拍著她的後背,為她擼順高高扯起的怒火。
“本宮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叫本宮如何的不生氣?”雙眼充血,恐怖得幾乎能將一個人生吞活剝。
好像看到誰,誰都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
“可是娘娘,事已至如,再生氣也於是無補呀!如果再氣壞了身體這可怎辦?”深麽麽的臉上同樣帶上了麵巾,露出的額頭之上,紅腫的疙瘩一片。
“打探得怎麼樣了?是那個賤民動的手腳嗎?”皇後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氣,才讓她胸口不停起伏的波動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深麽麽聞言,愁眉苦臉的皺著眉,眸色惡道的道:“根探子回報,那賤民動過刑之後,就一直沒人管顧的躺著,看怕也隻剩下一口氣了,應該不是她動的手腳。”如果是之前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由此可見,根本就不可能是她。
那麼會是誰?誰有那個本事能夠不動聲色的對她們下藥?
盡管太醫把過脈,也檢查過了,沒有發現藥物的跡象,但是皇後不相信世間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
為什麼偏偏是她和帶出宮的宮女太監?
“那倒也是,那除了她之外你認為誰最有可能?難道是瀟貴妃?那賤人早就對本宮恨之入骨,說不準正是她趁機加害本宮,一來好擺脫嫌疑,二來好讓本宮不能出席皇上的生辰宴,到時,還不是她占盡風頭?”
皇後想到有可能是瀟貴妃這個死對頭,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咬牙切齒的道。
“娘娘,那現在怎麼辦,皇上的辰宴就在明天舉行了,隻怕到時皇上會以避免傳染,或者有損一國之母的儀容為由,一定不會讓娘娘出席的,而太醫一致的認為如果要痊愈少則一個月,那到時......”
深麽麽不敢再往下說,那麼隆重的一個宴會,對皇後來說是何等的重要,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出了問題,,這......可怎辦?
"氣死本宮了,一定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報複本宮上次在禦花園裏發生的事......."
兩個人,一個臉色毒辣,另一個百般憂愁,皇後主仆此刻真正是急得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焦急。
寒王府,東廂小院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