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寶本想待李軒光走後再去劫住馬車救下皇上與公主,但李軒光卻早已發現了他,為了讓他去柳月莊通風報信,他還不能對他下手,所以,他故意大聲對泓王爺說道:“還是老夫與你一起去,免得你在路上有個什麼閃失,那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說完,鄱身一躍便落在了馬車上。
待他們的馬車消失後,溫小寶才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一人決非李軒光的對手,看來,我又隻得去柳月莊了,他心裏思道。
李軒光確定溫小寶沒有追來,便棄車返回了京城皇宮。
皇上、公主被劫的消息可能是溫小寶的意思,竟被封鎖了起來,皇宮中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混亂。
李軒光也不管這些,竟自來到了太後的寢宮,打倒了守在門口的侍衛,推門闖進了房內。
“你是誰?”太後見是一黑衣蒙麵人,嚇得後退一步問道。
李軒光取下臉上的黑口罩,說道:“太後,幾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你是李天師?泓兒的師父?”太後看清了來人,說道。
李軒光點了點頭並說道:“我此來是救太後的。”
“你來救我?哎,救我倒免了,反正我一個老太婆也沒什麼活頭了,如果你真要救,就去救我的泓兒吧!無論你要什麼作為報酬,隻要我有的,就全給你。”太後說道。
李軒光卻搖了搖頭,又說道:“太後,看來你什麼都還不知情,實話告訴你吧!我已從天牢中救出了泓王爺,而且,我還把皇上及公主抓了起來。”
“什麼?”太後大吃一驚,轉念又一想,說道:“也好,隻要我的泓兒沒事,活著就行。”
李軒光又說道:“不知太後可想再扶持泓王爺登基?”
太後本已萬念俱灰,聽了此言又是一驚,“這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隻要皇上和公主不能活著再回來,你認為這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嗎?”李軒光來到她身邊輕輕地說。
太後聽完又是一怔,隨即又說道:“那你這次來是想讓我幫什麼忙的吧!現在,我們即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李軒光點頭說道:“爽快,我現在需要些兵馬,隻要你修書一封給你的弟弟,讓我借他手中的兵馬一用,待我們出師回朝時,你再以你的太後身分主持大事就行。”
“好,”太後終於點了點頭。
柳月莊。
孟楓、江懷容等四人回到了柳月莊後,江碧蘭就把自己關在了閨房中,閉門不出。
江懷容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柳月蓉,柳月蓉來到了碧蘭的閨房中,敲了幾下門。
“我誰也不見,你們走吧?”江碧蘭從房中傳出話來。
“碧蘭,是娘啊,你怎麼連娘也要關在外麵?還不快開門?”柳月蓉說道。
江碧蘭隻得打開了門。
柳月蓉入內後,說道:“你整天把自己關在房裏,別把身體悶壞了啊?”
“娘,我沒事,”江碧蘭別過臉去。
“你看看你,臉色慘白,兩眼紅腫,說話無力,還說沒事?碧蘭啊,你的心思娘會不知道嗎?”柳月蓉又來到她麵前,握住她的手說道:“碧蘭,娘知道你心裏好苦,可許多事情你也還未弄清楚,當一個人真心喜歡上一個人,就願意為之付出一切,可愛情更講究的是彼此的感情,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硬湊在一起,日子是不會過得幸福的,娘知道,孟楓並不是討厭你,但他心中更愛香瑩,你也親眼看到過,香瑩失蹤後的這些日子,他沒有一天快樂過,為了尋找香瑩,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每日站在坡崖上,站在香瑩失蹤的地方發著呆,哎,他對香瑩的癡情連我都感動了,所以,碧蘭,明明知道這樣沒有結果,何苦折磨自己呢?”
“娘,”江碧蘭哭著倒入了柳月蓉的懷中。
柳月蓉抱著她,繼續說道:“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哭出來了,心裏也就沒事了,要記住娘的話,感情是不可以勉強。”
“嗯,”江碧蘭點頭抽泣地應著。
“既然孟楓為了香瑩回來這裏等待著,我們可不能冷落他,就陪著他一起等待著,明白嗎?”柳月蓉扶起她,用衣袖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和藹地說:“好孩子,不論何時何地,我們都要做一個堅強的人。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都不要再想它了,就讓我們再回到以前那段日子吧!讓我們平平淡淡地過,開開心心地過。”柳月蓉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