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正為各大高校招生期間,林傑的父母在學校也身為不大不小的要職,成天也比較忙碌,不過一般到吃飯的時間還是在家的,此時廚房裏飄來誘人的香味,其父林瀚正閉目打坐於沙發之上,見林傑走了出來,便問道:“你回來的時候慌慌張張,手裏還抱著個精致的盒子,是不是給哪個女孩子買的禮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說你畢竟也算是成人了,隻要不做過分之事,我這關算是過了,就看你媽那麵了,不過你放心,有我給你做後盾,咱們不怕她。”
林傑一撇嘴,“得,有你我更怕她,再者來說,咱們每次聯盟失敗,耳朵受委屈的好象隻是我一個吧?你每次都是推卸責任逃之夭夭!“
林瀚卻無半點的尷尬,“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得?你媽擰你的耳朵還有三分的溫柔,擰我的哪次不是心狠手辣,做人應是百孝為先,你難道忍心看你老爸受此惡刑?虧我還在你小時給你做馬騎,受你拳打腳踢,偶爾還不小心承受甘露之淋!”
恰在此時,林傑母親李瑾秀端著菜走出了廚房,疑惑地問道:“你們倆又在嘀咕什麼,莫不是又要搞什麼聯盟吧?前車之鑒,後世之師啊!”其笑盈盈可人,可惜卻是不屑的肆笑。
林瀚馬上從沙發站了起來,諂媚地笑道:“哪敢呢,要聯盟也是你兒子的主意,我每次都是威逼下的協從者,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你在家中老大位置我可是堅決支持的,除了你這兒子常有造反之心,我可是你旗下的堅決擁護者。”
林傑頓時無語,不過對類似的反叛者行為倒是屢見不鮮,但是也不能這樣輕易放過,便跑著上去從其母手裏接過菜碟,故做天真地道:“我偉大的航手旗幟手老媽,剛才還有人慫恿我造反呢,說什麼要做我堅實的後盾,什麼堅屈不撓,什麼敗而不棄,還有什麼一旦奪得家中大權,給我經濟上極大的支持不可。”
李瑾秀頓時秀目大睜,林瀚見勢不妙,急忙轉移話題,禍遺江東,正色道:“你難道忘了下午有個人懷裏抱著個精製的盒子,慌忙竄進自己的房間,連你我二人的呼喊都未做回應,此人方才出來許我好處,要我不追究此事,而且還讓我聯合他一起來欺瞞你,給你打馬虎眼,想我立場堅定,一直抵抗歪魔邪風,豈是區區好處所能打動?想這二十多年來,我對你無計不從,無言不聽,你已經嚴重地傷害了一顆正直善良的心靈,此心已在盈盈滴血欲泣。”
隨即林瀚一副痛苦的模樣,一副大受傷害的模樣。
李瑾秀這才記起此事,橫了一眼林瀚,轉向林傑大喝道:“老實交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黨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瀚急忙趨身於李瑾秀之後,也是大喝一聲“老實交代,是不是給哪個女孩子買的禮物,還不從實招來!”頗有狐假虎威之勢。
林傑今天下午倍遭打擊,比較鬱悶,聽聞父母欲將嚴刑逼供,隻好不再反抗舉起了白旗。
“女孩?這幾年來我不是被你們看得死死的嗎?哪有什麼機會,等以後有了一定如實上報組織,至於剛才那個盒子徹底與女的無半點關係。”
林傑雖然比較油嘴滑舌,但是很少說謊,其父母倒也相信他剛才所說,其母李瑾秀卻輕歎了口氣,溫聲道:“以前之所以管得那麼嚴,其一因為你沒成人,不懂什麼是真正感情,其二你還是個高中生,應以學習為主,如今你這兩關都過了,以後如果遇到合適的,我們也就不管了,其實邱佳那丫頭就很不錯的。”
提及邱佳,林傑心中怦然一動,但是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一口不屑地說:“就她?純粹一母老虎,朋友期間,對我就不少拳打腳踢,若是真的成了那種關係,我敢保證,我將來的下場比我老爸還要糟糕十倍。”
看到其母李瑾秀將要暴走,急忙又跟了一句:“同時也幸福十倍。”
李瑾秀這才喜笑顏開,大誇林傑曉事,林瀚則一臉鬱悶狀。
晚飯就在嬉笑盤問聲中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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