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病房外,褚飛宇向前一步,急切而認真。

“周叔叔,讓我留下來照顧六哥吧。”

喻萱也連忙附和,目光堅定。

“周叔叔,我也想留下來照顧周六。”

然而,周致川擺了擺手,神色嚴肅且不容置疑。

“孩子們,你們的心情我懂,但現在你們身心俱疲,先回去好好休息。”

竇雨婷也來到了病房,看到還未蘇醒的周六,輕歎了一口氣。

隨後,她和褚飛宇還有喻萱一起離開了。

與此同時。

周致川和林國盛回去處理這起令人震驚的事件。

在那片原本寧靜的露營地,足足有 100 多個人,雖然那些黑衣人的主要目標是周六,但還是有 13 個人被順路無情地解決了。

現場一片混亂,帳篷倒塌,物品散落一地,血跡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這一事件已經造成了極大的轟動,畢竟已經太久沒有出現過如此惡劣殘忍的事件了。

在雲海市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裏,燈光略顯昏黃。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窗外的夜色,使得房間裏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周局,林局,蔣局。那些黑衣人是黑蓮教的殺手,他們追殺的是我們安插在黑蓮雲海分部的臥底,三個都當場死亡。”

一個麵容較為年輕的人在向坐在沙發上的三位中年人彙報。

周致川眉頭緊鎖,手指重重地敲打著沙發扶手,語氣嚴厲。

“這件事必須深挖!我們的人身份是怎麼暴露的?必須查清楚!”

林國盛冷笑一聲,嘴角上揚,眼中透露出徹骨的寒意。

“黑蓮教,20 年前被打得屁滾尿流,才過去二十年,又敢這麼囂張,看來是忘了當年的教訓!”

正在品茶的蔣振天放下茶杯,抬頭詢問,表情凝重且焦慮。

“老周,小六的情況怎麼樣?”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周致川微微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些,但緊接著又嚴肅起來。

“小六隱藏得挺深啊,實力不比老喻手底下那些小崽子差,要不是為了保護老喻的女兒和褚飛宇那小子,他也不會受傷。”

林國盛雙手抱在胸前,微微眯起眼睛,一臉沉思,認真地分析道。

“是嗎?小六這孩子居然能有這樣的本事,我們竟然都被瞞了這麼久。”

蔣振天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

“我倒是想知道是誰教小六功夫的。”

周致川眉頭皺得更緊,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語氣沉重。

“這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必須弄清楚。”

“哎,老周,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重要的是小六的為人我們清楚,他不會做出危害社會的事。”

林國盛拍了拍周致川的肩膀,神色認真地勸道。

“我當然相信小六,但我不能讓任何不確定的因素威脅到他的安全。”

周致川歎了口氣,表情嚴肅而堅定。

“先別管那個人的意圖了,後麵再說,當務之急是處理黑蓮教的事。他們能一下子找到我們三個臥底,不是內部有內鬼,就是他們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蔣振天表情嚴肅,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語氣沉重且不容置疑地說道。

“根據目前掌握的消息,他們幾個參與了黑蓮教一項極為機密的任務,應該是發現了極其重要的線索。”

林國盛點了點頭,目光深沉,一臉凝重地說道:“但具體是什麼,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現在先不管他們發現了什麼,立刻調動所有力量,全麵清查雲海市黑蓮教的勢力。”

蔣振天大手一揮,果斷地做出決定,目光中透著堅決的決心。

“行,我馬上安排人手行動。”

周致川站起身來,表情堅毅,斬釘截鐵地說:“這次一定要將雲海市的黑蓮分部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我去深入調查背後的原因。”

林國盛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臉嚴肅,鄭重其事。

……

在雲海市某處陰暗的化工廠地下。

潮濕的空氣彌漫著刺鼻的化學藥劑味道,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

20 幾個黑衣人單膝跪地,他們前麵有兩個全身都籠罩在神秘的鬥篷裏的人,鬥篷的背後,繡著一朵盛開的蓮花。

隻不過一個是綠蓮,一個是藍蓮。

綠蓮鬥篷下的人恭敬地對藍蓮鬥篷下的人說:“餘堂主,去追殺的人全在這了。”

藍蓮鬥篷下的人伸手拔出旁邊人的刀,氣氛冰冷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