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中沒有沙漠,所以這是人間界的某處,四周沒有生命的跡象,更沒有“群”的人的氣息,難道在剛才,他們全部被靈龍秒殺了?
空中的太陽熱情地揮發著它耀眼的光芒,沙漠中僅有的水分像被曬化的線條,不情願地升上天空。
“果然沒錯,鬼堡並非他們的大本營,隻是為了引我們去的陷井。”紹佐心中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沒事,小魂也救回來了。”皇晟倒很樂觀。
“靈龍,你和小魂、晟先去紹雲那裏,我一會兒再來找你們;阿續、翎,我們回地府。”紹佐道。
“是。”
另一處,鬼堡,二樓盡頭的房間
“寧紹佐他們已經離開了?”群主聽了殘的話微微有些吃驚。
“是呢,比我們預計的時間提前了很多,不過大局已定,即使他們回去也餘事無補。”事情雖然略出殘的意外,但他並不吃驚。
“嗯——”群主翻看著手中的畫,看到其中一張是皇晟在治療寒續的傷勢,略有些不快,“怎麼還沒能殺了寒續?”
“千魂蛛出了點狀況,不過寒續也受了重傷,如果不是皇晟,他已經死了。”
“算了,同我們的大計相比,寒續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嘍羅,況且我們已經斷去了寧紹佐一臂,現在他大勢已去,無法挽回了!”對於此次行動,群主相當滿意。
“不知寧紹佐回到地府會有什麼表情呢?嗬嗬,真想親眼看看。”
“殘,那顆棋子差不多該上場了吧?”
“是的,蒙他所賜,寒續和靈龍兒子的命都是他救的,他的預知力量也正在覺醒,我們不能再留下他。”殘知道群主說的是皇晟。
“照你的意思去辦吧!”
“是。”殘退下了。
殘剛走到一樓的大廳,咒已經歡欣雀躍地迎了上來:
“殘哥哥,人家好想你哦!”
“咒,我聽說你的娃娃不見了?”殘微笑著問咒。
“是呢,”咒拉住殘的手開始撒姣,“人家明明記得放在桌上的,可偏偏就不見了,殘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啦!”
“那麼,”殘輕輕抬起咒的下巴,緩緩俯下身。
咒以為殘要吻她,她羞紅了臉,心跳急速加快,高興得快窒息了。
但殘在離咒朱唇前的一厘米處停住了,他用令人捉摸不透的聲線柔聲問:
“我是不是也該為離做主呢?”
殘溫暖的氣息輕輕扶在咒臉上,可她的背脊上爬上了一層冷汗,她知道殘說的是禦獄島上的事,一股寒意從她心裏升起,她驚恐地看著殘,身子微微發抖。
“離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你很清楚吧?”殘又道。
“對,對不起。”咒顫抖了。
“殘,毒已經死了。”黯突然道。
“我知道。”殘的話語中沒有半點惋惜,他放開了咒,咒急忙退到一邊。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末問。
“接下來嘛,”殘輕笑道,“先看場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