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生成結束後,欣喜地單膝跪在群主麵前,群主也非常滿意,向其他人沒見過他的人介紹道:
“他是我們的新成員,代號:血,是專門對付寒續而生的,殘,對寒續下手時別忘了他。”
“這是自然。”殘輕笑道。他是他們在泰安鎮的額外收獲之一。
“那大家解散吧。”群主說完融入黑暗中,隱去了,其他人也各自離去,隻留下殘、末和離。
“離。”末忙扶起離,“沒事吧?”
群主下手可著實不輕,即使分了一部分力量給末,也能將群裏僅次於他和殘的離打得倒地,可見此人實力深不可測。
“沒事。”離艱難地站起身,望向正走向他的殘,“殘……”他正想說謝謝,卻被他揭開了麵具。
殘將中指和食指輕輕放在他嘴上,阻止他說下去,似笑非笑地對他說:
“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麼?”這話當然也是說給末聽的,不等離說話,他突地環住他的腰,拉入自己懷中,瘋狂地吻住了他。
離想反抗,可殘抱著他的力道太重,讓他動彈不得,他抓緊了殘的雙肩,指甲深深地紮了下去,殘依然我行我素。
末心裏又澀又苦,黯然離去。
殘的吻移動了離的項上、耳邊,對他低語:
“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傷害你!”
“放開我!!”離憤怒地警告著,並努力將他從自己身邊推開,“我不屬於任何人!!”
“我再說一次,”殘放開了離,直視他那對絕美的眸子,眼裏有著說不出的霸道和不允許任何人拒絕的威懾力,“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我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離看著他的眼睛,心裏油然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恐懼。
在暗處,咒正看著他們,她咬緊下唇,眼裏充滿了憎恨與嫉妒,同時握緊了手中的一個娃娃,以先前的娃娃相比,這個娃娃是由黑木製成的,項上還沒有頭發纏繞,身上卻紮了十數根毒針,每一根毒針都刺穿了娃娃足有兩寸厚的身體,可見她力道之重,恨意之深。
而且,這個娃娃的左眼是藍色,右眼是棕色。
次日晚,青山山腰,明溪居所
此時正是半夜,明溪已經熟睡。
突然,她房間的門吱吱嘎嘎地自己開了,插拴也不知何時落到了一邊,明溪依然混然不覺。
一縷月光隨著門的打開射進屋中,屋外竟沒有半個人。
山林中突然回響起一陣樂聲——聽不出是何種樂器所奏,聲音婉悅悠揚,好像在招呼著孩子回家吃飯的母親的聲音。
屋裏的明溪隨著這樂聲直直地坐起,好像僵屍一樣,機械地下床,慢慢地走出屋子。
明溪出去後,門猶如鬼魅般地自己又關上了。
樂聲也悄然消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夜,依然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