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還是沒有!!
靖奇喪氣地把最後一盤錄像帶丟在了一大堆帶子中,他已經快抓狂了,這兩天他連續看了四十八小時的錄像,現在隻覺得頭昏腦漲,眼睛發澀,但更讓靖奇泄氣的是,那二十七盤四十分鍾的監視錄像中都沒有那個身影,正如老板所說,進出這酒店的都是上流人士,也沒有人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原先以為應該會有什麼發現,但現在看來情況更加糟糕了,因為時間已經隻剩下一天都不到。
“我要死了!!”路過大叫著踢開門。
“還是沒找到?”一看路過的樣子,靖奇就明白了,現在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難道他們真的要眼睜睜地看到凶手把幻界之門全都打開嗎?
“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朱雀憂心忡忡地說,“隻有一天時間了。”雖然青龍和白虎那邊並沒有壞消息,但若是最後的門被打開,那即使四大式神全都守在“那個地方”也無濟於事。
“完全感覺不到邪氣,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玄武握緊拳頭。
怎麼辦?怎麼辦?靖奇頭都快炸了,他知道若是再不想辦法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去找文利。”靖奇站起身。
“找那個騙子幹什麼?”路過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
“陣式是在他家發現的,或許他會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靖奇也不太確定,但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靖奇大人,我送你過去。”朱雀也知道靖奇已經兩天沒睡覺,為了他們的事,他也非常辛苦,朱雀將手一揮,一陣紅光從她身邊蔓延,紅光散去後,她已變回了本體,“靖奇大人,請坐上來。”
“麻煩你了。”靖奇和朱雀從窗戶飛出去,直奔東麵的警察局。
警察局
“是你啊,有事嗎?”警官一見靖奇就認出了他。
“我想見見文利。”靖奇直言。
“見文利?”警官奇道,“案子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隻是有些事不明白,想問清楚。”靖奇也不便解釋。
“他已經被判了無期,一輩子都隻能在監獄中度過了,我讓人帶你去吧!”
“謝謝你,對了,我還想借用一下文利別墅監視器的錄像帶。”
“可以。”警官說著叫了個警察進來吩咐了一番。
很快,警察帶著靖奇來到了在郊外的看守所,在告之了監獄方麵他們的來意後,監獄方麵安排他們在詐騙犯探監室等候,靖奇奇道:
“文利不是應該以殺人罪入獄的嗎?為什麼會以詐騙罪定罪?”
“因為你是特別部隊的人我才告訴你的,”警察悄聲道,“因為那件案子已經定案,而且也有人為此自殺,上麵顧及到警察的麵子,當然不敢把文利才是真凶的事公布於眾,所以給他了一個詐騙的罪名,但判刑上還是以殺人定罪的,而且就連把文利逮捕的事,我們也封鎖了消息,怕的是那些媒體知道探聽出消息。”
“這麼說公眾並不知道這件事了?”靖奇皺眉道,“冤死的那人豈不是還要背負畏罪自殺的惡名?他的家人不是要一直背負著家人是殺人犯的汙名生活下去?”
“這個……,因為是上麵的決定,我們也沒辦法。”警察歎道。
太不負責任了!!
本來就是警方的責任,現在卻要無辜的人受牽連,到最後他的家人連最起碼的知情權也沒有,這就是所謂的人民公仆?!靖奇一肚子的火。
過了一會兒,獄警把文利帶來了,現在的文利和幾天前那個身處本市最豪華別墅之一的靈媒大師已經旁若兩人,此時的他身穿著紅色的粗布囚服,滿麵胡渣,麵容憔悴,才幾天不見,仿佛他已經老了十歲,文利一見靖奇就激動地叫道:
“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吧?你們知道我會法力的吧?”
“文利,你知道你家後院有個陣式嗎?”靖奇問。
“陣式?”文利一陣茫然,但他隨即道,“是我畫的,怎麼樣?”
“你畫的?”靖奇恨不得給他一拳,“那好,你畫這個有什麼用意,說說看。”
“我……”文利一時語塞。
“你知不知道你惹下了多大的禍,現在我要在你身上加道封印,讓你下世輪回入畜牲道,你沒意見吧?”靖奇嚇他。
“不不不,我隻是隨便說說,不是我畫的,不是我!”文利急忙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