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那裏,衣著打扮和模樣氣質皆異於尋常,臉上有股傲氣,似乎居高臨下,高人一等。
董卓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表情,見到李傕和董羿進門,招呼了一聲,便對這剛到的三十餘族人道:“這位是本校尉麾下軍司馬李傕李稚然。李稚然武道高深,殺敵無數,功勳卓著,爾等還不見過?”
“見過李司馬!”
那三十餘旁支子弟皆各自行禮。
而那三位主脈子弟,卻不過隻向李傕點了點頭。
李傕瞟了一眼,臉上晦氣一閃即逝,然後向眾人還了一禮,便對董卓道:“將軍,經過五日觀察,末將以為,董羿這小子已經能夠勝任獨領兵馬的重任了。”
“哦?”
董卓聞言哈哈一笑:“能得你李稚然的親口承認,很好。”然後把目光落在董羿身上:“你初來乍到,便能獨領一曲,成為軍候,這是天大的殊榮。以後更要戒驕戒躁,多多努力,不要讓本校尉和李司馬失望。”
“將軍放心,末將省的!”
董羿捶胸行了一禮,鄭重道。
董卓點了點頭,這便又笑眯眯的對一幹董氏子弟道:“你們眼前的這位少年,叫董羿,是支脈子弟。也跟你們一般,奉主脈之命前來從軍。都是董氏子弟,各自見過吧。”
那三十餘支脈子弟聞言,俱皆露出笑容,各自上前見禮,言及多多關照。
董羿也不托大,笑容真誠,與他們熟識了一番。
卻就有三位主脈子弟,看的不太順眼了。
一人道:“卻不知將軍如何安排我等?”
董卓臉上笑容一閃,道:“爾等都是我董氏新一代的人才,本校尉自然會好生安排。按照主脈的意思,我會讓爾等先做隊率,領五十人,以後拔擢但憑戰功。”
三位主脈弟子聽了這話,俱皆皺眉。
他們是主脈弟子,三人又都是五品武道境界的高手。他們才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便已有五品武道,又是主脈子弟,自然心高氣傲。
卻沒想到,董卓竟然把他們與支脈子弟相提並論,統一安排。
更讓人感到不爽的是,有一位支脈子弟竟已騎在他們頭上,做了軍候!
這如何能讓他們心氣通順?
便有一人直言道:“將軍,不知這位何德何能,能成為軍候?!”
他指著董羿,一臉睥睨。
“何德何能?”
董卓臉上的笑容一收,道:“憑戰功,憑我董某人親口任命,你有意見?!”
“然!”
那人混不畏懼董卓,道:“這位既也是初來乍到,何來戰功可言?將軍身為一軍之主將,督領西域數萬兵馬,恐怕須得做到公平公正才是!”
“董遷是吧?”
董卓眼睛微微一眯:“你是說本將軍處事不公嘍?”
董遷傲然而立。
“嘿,”董卓笑了一聲:“李司馬,把董羿的戰功報上來!”
“諾!”
李傕身子一正,喝道:“五日前,有北狄蠻部攻打它乾城,蠻夷一部攻入飛天殿,是時,董羿剛至,一人一騎,斬首五十三級,得將軍親口任命,擢為軍候!”
董卓點了點頭,緩緩起身,眯眼看著董遷三人,道:“爾等若有戰功,我自不吝拔擢。但爾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