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的氣勢猛然爆發,此刻的大殿之中一片火藥的感覺,仿佛隻要稍有異議便將張遠當場斃命。
“蕭遙,你在做什麼,這是我的宗門,你怎能如此放肆。”李思思看到蕭遙如此跟張遠說話,頓時不樂意了,嬌喝到。
“小姐,是蕭遙冒犯了,小姐望見諒。”蕭遙聽到李思思的話,稍稍拱手告罪。李思思聽到蕭遙的話,李思思的臉稍稍緩了一下。忽然,蕭遙又大喝到,“但這小子居然敢冒犯小姐,應該自砍一臂。否則怎麼能保住我們的威嚴。”
李思思聽到這話,見蕭遙似乎沒聽進去她得話,她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蕭遙,你是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裏了。”
“蕭遙不敢,隻不過蕭遙隻是奉家主的命令來接小姐回去,但沒有說我們必須命令小姐。所以小姐,我覺得家族的威嚴比誰都要重要,別說家主沒說。即使家主說了,知道屬下是為了維護家族威嚴的話,他絕對會支持的。”蕭遙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對李思思的話不管不顧。全身的氣勢絲毫沒有收斂。
“蕭統領,你是否太過了,要知道這裏是易宗,而不是你們的家族”這時候一旁的姚老低喝到。
“怎麼姚宗主這是想說我沒那個資格,還是你們想和我們家族決裂,要知道風宗可是對你們虎視眈眈啊。”蕭遙看著姚老,大肆的笑道。“今天,這小子如果不自己動手,那我自己來幫你把。”邊說著,隻見他從背後抽出了他那柄劍,那柄劍是黑色的,劍身上雕刻著白色的紋路,上麵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意。
“你敢。”李思思見到蕭遙拔出了劍,不由焦急的叫道。
但是蕭遙卻仿佛沒有聽到似的,隻見蕭遙一劍揮出,一道龐大的劍氣瞬間迸出,指向張遠。張遠看著那道劍芒,他很想躲開,但是他發現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壓製住了,一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劍氣砍來,劍氣距離還有七八尺的時候,張遠就感覺到上麵的鋒利氣息刺得自己的頭皮直感發麻。
上次李生出手都沒有感覺那麼恐怖,張遠的拳頭緊緊的握住,咬著牙想掙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但卻感覺無力於是。
就在劍氣還餘三尺的時候。這時候,李思思瞪大了雙眼,看著那道劍鋒即將砍到張遠身上,“不。”李思思大喊到,不是她不想去替張遠抵抗那道劍氣。而是她自己也被禁錮住了,李思思厲聲喝道,“蕭遙,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你就用你的命來抗。”
這時候,他見到自己的前方出現了一道白發蒼蒼的身影。正是姚老,此刻的姚老手裏捉著一把兩尺長的劍,劍身呈現通紅,他出現在了那道劍氣的前麵,揮動著手裏的劍,想與蕭遙的劍氣對抗。可是當劍身碰到劍氣的那一刻,他知道他錯了,錯的很是離譜。
他本來以為蕭遙那麼年輕,最多修為跟他差不多。但是此刻姚老發現,他還是忽略了大家族的恐怖,從這道劍氣來看,分明已經達到了真修中期的地步。此刻的姚老頓時感覺口中苦澀,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全身的氣息迸發,運到劍身之上。略一接觸,隻見姚老被劍氣衝擊得退出了兩尺半,之後還是不敵地被劍氣震得飛了出去,不過這一扛,卻是已經把劍氣的威力抵抗了七八,但是餘下兩分,卻是依舊飛向張遠。
張遠見到既然躲不開,便咬牙運起紫氣決,那比普通的真者四層還要龐大精純的真氣頓時在經脈裏奔流不止。張遠硬生生把真氣釋放到體外,形成了一道盾牆,隻是還沒支撐到一個呼吸就已經被破。劍氣終於打到了張遠身上,頓時張遠被砍得飛起來,一條深深的劍痕從肩膀處斜到腰處。張遠勉強在地上站住了腳。
要不是自己已經到了煉體黑鐵級,而且被姚老還有盾牆減去了九分威力,估計這道不下於李生那一掌的威力的劍氣,就足夠把自己砍成兩半。張遠怨恨的看著蕭遙,恨不得咬碎牙,齒,一口逆血噴出。蕭遙見到張遠居然沒有被一劍殺死,頓時眼睛裏充滿了驚詫,然後揮動手中的劍正準備繼續發出一劍。一旁的李思思看到張遠隻是受了重傷,沒有危及性命,頓時舒了一口氣,隨後見到蕭遙又打算出手,頓時花容失色,大喝到“蕭遙,你再敢出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回去的,到時候看你如何跟我爹交代。”
這句話起到了作用,蕭遙舉起的劍在空中一頓,隨後就放下了,皺著眉頭,看著李思思。似乎在思考什麼,沉默了許久。看到李思思的話鎮住了蕭遙,張遠心裏不由得放鬆了一下,此刻如果蕭遙再揮一劍,估計自己是擋不住的,隻有必死。聽到李思思的話的那刻,張遠覺得心裏暖烘烘的。得此紅顏,又有何求。
這時候,空間一片波動,隻見兩個枯瘦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中,誰都沒見到他們是怎麼出現的。蕭遙看到這一幕,瞳孔不由得一縮,真靈強者,不對不是真靈強者,隻是半步真靈,而且勉強能運轉虛空之力。真靈強者雖然還不能完全使用虛空之力,但是,卻可以勉強發揮一點了,而眼前兩個卻還是隻會運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