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思思在一旁看到李生醜惡嘴臉,看到兩位師叔在一旁撐腰,於是大喝到,“李生你要幹什麼,打傷了張師弟,你還想怎麼樣,敬你是師叔,不要得寸進尺。”
李生聽到這句話,本來有些猶豫的臉色頓時變得麵目猙獰,想到自己一旦拿到那地階寶物,還怕什麼,“我要怎麼樣,隻要宗主交出地階寶物給我,二話不說,老夫立馬就走。”
“哼,老夫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愛信就信,不信就罷,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能打敗老夫,一切不成問題。”姚老怒喝到。
“那宗主為何如此維護,不願意讓師侄過去搜查一番。莫非心裏有鬼,心虛不成。”李生陰沉道。
“休得胡言亂語。”姚老終於耐不住,散發出全身氣勢,全身的衣服隨之舞動,隨即雙方都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
“哈哈,李生老賊,看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家夥,一把年紀如此不要臉,先是打傷與我,後又到我療傷之處汙蔑有地階寶物,分明是想借此殺掉我吧。”門忽然打開了,隻見一個麵目蒼白的男子走了出來,對李生說道。正是張遠,他剛在屋內聽到外麵的對話,對李生的話更是憤怒不已,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至於臉上的蒼白,那是張遠故意弄出來的,不然那麼短的時間卻可以治愈那麼重的傷,難免會招來有心人的猜疑。
咦,這小子居然在這,他不是被我打成重傷了嗎,應該性命不保才是,怎會看起來隻是受了傷得感覺。李生對張遠出現在這裏也是很是驚訝,難道之前姓姚那老家夥說的是真的,真的是因為他幫治療張遠才弄出來這樣的狀況。真是這樣那得不償失了。李生臉部肌肉抖了抖。
“哦,師弟恢複如此快,看來剛剛真的是師叔幫忙療傷所致,師侄冒犯了,還望宗主見諒。”看見張遠走出來,李生以為之前的動靜是療傷所致,所以感覺再繼續鬧下去也無濟於事,便打算打退堂鼓了。
看到李生的告罪模樣,姚老也是無可奈何,目前是不能動李生的,即使再怒,姚老也明白,動了李生,宗內必定大亂,他也不希望鬧得太僵,即使撕破臉皮了,也要勉強讓這事情過去。於是隻好給了李生一個台階,讓他可以離開。
“不知者無罪,李師侄既然明白了,那麼請回去吧,老夫還要繼續為張遠療傷呢。”李生淡淡說道。
李生看了一眼朱雀和玄武,又看了一眼張遠,怒哼了一聲便帶著白虎堂主離開了。
“張遠感謝各位師叔出手幫助。”,張遠抬起手抱拳對朱雀還有玄武謝到。
“師侄嚴重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宗主我們就此告退。”朱雀向姚老告了退,便轉身離開了,玄武也跟著她身後離去,一時間,隻剩下了姚老跟李思思還有張遠在此地。
“感謝宗主,還有師姐搭救了。”張遠再次感謝到。
李思思則是走到張遠麵前,關心的說了句,“你沒事就好了,以後不要那麼逞強了。”
“宗主,我想出去曆練一段時間,宗門年比就不參加了。”張遠想了許久,曆練的事情是應該提前了,蘇醒蕭老的條件還得靠自己,如果老是呆在宗門是進步不大的,加上今天得罪李生,出去曆練,提高修為,等有了對抗的實力再回來取那老賊的性命。
而姚老則深深地看了兩眼張遠,嘴巴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把話問出來,歎了口氣對張遠說道,“罷了,我不管你身上有何秘密,我也不問你了,隻要記住你是我易宗弟子就行了,這次你受傷,我也有責任。”
“罷了,既然你打算出去曆練,我允許你去宗門庫裏選取一件寶物作為補償吧。好了下去休息,明天拿著這塊玉牌去庫裏找取吧。”姚老剛才跟李生對峙花了許多精力,於是揮了下手對張遠說道便離開休息去了。而李思思也告訴了幾句交代,便轉身走進了那張遠走出的房子。很明顯,那是她得閨房。
張遠心裏不由得一暖,李思思跟姚老兩個的恩情,張遠記住了,張遠心裏想著。看了下手裏的玉牌,上麵雕刻著一個“宗”字.。
“藏庫嗎,不知道有沒有好東西呢。”張遠舔了下嘴唇,眼睛裏閃過一絲期待。隨後便向自己的宿舍走去,張遠要回去休息一下,等待明天再去挑選屬於自己的寶物,不知道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