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怎麼樣了,張遠師弟沒有事情吧。”一個少女坐在一張床前,長發垂腰,柳眉緊蹙,看著床上的男子。眼睛裏不時流露出一絲擔心,輕聲問道旁邊的一個仙風道骨的白發老人。
床上的男子,胸口一片凹下,血肉模糊,甚至還見到了白骨。一點整條的肋骨都沒有,卻是一塊塊碎骨,隻是殘存的血肉連接著。要不是胸口還有一點點微小的起伏,還以為是一具屍體。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有誰會相信,受到如此重創,這人居然還能活下來。此刻張遠的體內,一絲絲紫色光芒淡淡發出,保住了那一抹最後的生機,可是卻不如剛開始反應時把張遠的生機加強。
此刻的姚老也是眉頭一片愁雲,對於張遠的傷他可以說一點辦法都沒有。對於這個當初一時間好心收下的宗門弟子,現在被李生打成這樣。更主要自己當時還在場,卻沒有及時阻止,這使姚老覺得內疚,看著自己那如此著急張遠的弟子,姚老心裏也不是滋味。
“胸前的骨頭盡碎,內髒也傷到了,不知道照理來說已經很挺不住了,但感覺好像有一股氣保住他的生機,讓他不會死去,但除非有逆天的丹藥,不然隻能一直這樣子了。”姚老歎了歎氣,看著那躺在床上的張遠,對那女子說道。
“師父,你救救他啊,師弟他還那麼年輕,還有師父,李生師叔怎麼這樣,我們怎麼可以擅自罷休,不然眾弟子怎麼可以服氣。”那女子怒氣衝衝的說道,眼睛裏露出不忿。
“嗬嗬,思思啊,沒那麼簡單啊。今年來李生已經發展很龐大了,宗門也有很多都是他的勢力,動了他,宗門可能要元氣大傷啊。”姚老苦笑道。這些年,李生的發展,他都是知道的,但無力啊,李生已經到了大真師之境。雖然自己到達了大真師巔峰,但沒有理由也不能隨意打擊一個大真師啊。
忽然,隻見床上的男子動了動,頓時房間裏的天地元氣變得翻滾了起來。同一刻,姚老和在床邊的李思思也發覺了這個變化,他們看了一下源頭,隻見天地元氣在張遠的上方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漩渦,肉眼可見的元氣注入了張遠的胸口,隻見那本來已經是血肉模糊的胸口,此時卻以明顯的速度愈合。伴隨著龐大的元氣越來越多,隻見張遠的胸口已經完全愈合,一片完好的皮膚,一點傷痕都沒留下,如果不是剛剛還見到張遠還是重傷昏迷,他們還會懷疑剛剛張遠隻是在睡覺。
更讓姚老和李思思驚訝的是,當傷口完全愈合,天地元氣的漩渦雖然小了點,但卻還沒消失。天地元氣依舊在源源不斷的注入張遠的身體。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他們無法理解。張遠身體居然可以承受如此多元氣。
這時候,姚老反應了過來,這裏發生了那麼大得反應,宗裏的弟子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此刻應該出去守一下,不管張遠發生了什麼,都要等他醒來才懂。當務之急是要張遠不能被打斷,還有這個秘密,他們需要去維護。畢竟,起死回生的秘密,傳出去,估計易宗來日將被夷為平地。
“呃,頭疼疼的,我現在在哪裏啊。”張遠這時候睜開眼,坐了起來,摸著頭。皺著眉回憶著,隱隱記得好像自己跟肖山決鬥,然後,自己想殺肖山時,李生老賊出手打傷了自己。想到李生,張遠不由的握緊了拳頭,麵目猙獰。隨後一想到,自己被李生打傷了,自己不會死了吧。難道又轉世了,看了下周圍,發現這裏有點像女孩子閨房,床旁邊還有一麵銅鏡,上麵映照著自己的模樣,分明還是原來模樣。
看到這裏,張遠再笨都知道自己還活著了,可是發生了什麼呢,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此刻連一絲傷痕都沒有。難道都是夢嗎,對了,蕭老,蕭老肯定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嚐試著呼喚蕭老,忽然發現蕭老沒有像以往一樣出現,張遠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的重傷,導致了蕭老的什麼不測。
想到這裏,張遠連忙運起操控靈魂之力的法訣,沉入了自己的體內尋找著哪紫色的燭台。
尋找了許久,終於在一個體內一個角落看到了那燭台,此刻的燭台還是紫色,依舊那麼明亮。看到燭台,張遠連忙探測過去,但發現自己的靈魂之力在燭台外麵有什麼阻擋。張遠呼喚著蕭老,這些日子的相處,他跟蕭老之間逐漸有了感情,蕭老教導張遠不遺餘力,而且對於張遠也很關心,就像爺爺對待孫子一般。張遠對蕭老的這一分感情,自然也是有所察覺,此刻感覺到呼喚不到蕭老,張遠的內心不免感覺到了一絲慌亂。就像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