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腳的犀利,映襯著憤怒的力量,呼嘯的拳風,不亞於子彈的威嚴。
血腥,擂台上一直是個血腥的戰場,盡管我們使用的是最原始的打架方式。但不容置疑的是,麵對對手,我們沒有手軟的餘地。尤其是對於一個憎恨的對手。
喬野申原狼狽地躲閃著,在第一局裏已經注定了他的劣勢,盡管他在第二局當中盡量綻放出鎮定的光彩,卻已經無法改變局麵。
一記犀利的側勾拳,橫掃過去,擊中喬野申原的太陽穴。他‘啊’地一聲,身體傾斜成六十度角,同時從口中噴出一口濃濃的鮮血。
台下的觀眾們早已看的目瞪口呆,有一些膽小的女子,都紛紛捂住了眼睛,不敢正視這血腥的場麵。
如果我的對手是任何一個國家的任何人,我都不會如此瘋狂。但他是日本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命運。他的命運,也便注定了殘酷的現實。他們接二連三的挑釁,已經讓我們所有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擂台上教訓他們。
我施展著連環拳法,瘋狂地追擊著。將喬野申原趕至圍繩處,一陣猛烈的拳擊腳踢,喬野申原根本沒有了還手的餘地。
一記快速有力的上勾拳,在空氣中迅速摩擦出血腥的旋律,逼向他的下巴。
隻聽‘哢’地一聲響,喬野申原頭部的骨骼發起陣陣酥脆的聲音。鮮血更是疾速地從口裏噴了出來。
按理說,自己的同仁被打成了這個樣子,換作是其他國家的領隊,也許會會扔白旗投降,保住同仁的姓名。但是日本人不同,以山本信隆為首的日本代表們,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已經被打成麻花的喬野申原,不斷地用天皇的名義激勵他振作起來。
喬野申原想振作,但是身體的傷勢和體力印證著,怎樣的激勵,也不可能挽救此刻的局麵。
我沒有絲毫手下留情,拳腳相加,風雲雷動,雷鳴電閃。
第二局結束的時候,喬野申原已經是狼狽不堪,身上青紫交錯,傷勢嚴重。他用一支胳膊撐在膝蓋上,粗喘著氣,口裏不斷地往下滴著鮮血。
坐在角落裏,由夢幫我捶著背,齊處長做起了總結:趙龍打的很好,小日本兒根本還不上手。
我信心滿滿地道:下局直接K0掉喬野!
齊夢燕道:戰鬥真殘酷。真血腥。不過看起來,日本代表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不可摧。
喬靈道:那是我師兄太強大太威猛。要是換了別人,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
我打斷她的話:行了喬靈,得低調。
舉牌小姐們邁著優美的舞步,繞台一周後,第三局拉開序幕。
喬野申原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氣,站在擂台上,像是一頭被摘除了內髒的豬崽子,連一句悶哼之聲,都發泄不出來了。
裁判一聲哨響,注定著比賽還將繼續。
我沒有向喬野主動進攻,而是站在原地逼視於他。他的眼神已經顯得呆滯,身體甚至發生著嚴重的晃動。他強迫自己向我走了過來,然後積攢出一拳的力量,向我腹部襲來。
我沒有躲閃,他接連襲來幾拳。
這幾拳的力量,如同是電影《功夫》中,周星馳被火雲邪神將腦袋打入地底下後,仍然在用手拿起一根木棒所進行的微弱反抗。這種反抗的力量,像是在用一根火柴棒,在對手身上輕輕地擦了一下。
我佇立在原地,感受著他用拳頭為我撓了幾下癢癢。
直到喬野第十五次向向我發起這微弱的進攻之時,我不失時機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個擋抓別臂,隻聽一陣脆響,喬野的整隻胳膊,被我硬生生地強勁擰拽了下來。
也許是脫臼,也許還帶著骨斷的聲音。
喬野申原發出一陣慘烈的呻吟,一向講究慈悲為懷的我,卻無論如何也慈悲不起來,繼續向他補了一腳過去,喬野申原的整個身體被蹬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圍繩之上。
一個反彈,他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