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因此直接回避:“沒有可比性。”
石川芳子道:“有。你在逃避我的問題。不過我也不強求你告訴我答案,我隻是覺得,你好像對所有的女人,都感興趣。”
我皺眉追問:“何以見得?”
石川芳子笑道:“你身邊美女如雲,從來沒離開過女人。還有幾個女人對你一往情深,甚至已經-----”石川芳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改變話題道:“在這些女人當中,你最喜歡的,是你女朋友。其次,是我!”
我頓時一怔:“是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喜歡你?”
石川芳子麵不改色地追問:“難道不是嗎?女人的直覺很厲害,日本女人的直覺更準。我相信我的直覺。”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直覺錯了!女人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真正的意義。無非就是工作的關係,或者是某種需要。”
石川芳子繼續副總:“你說的某種需要,是指shang床?生理上的?”
我皺眉道:“對不起,無可奉告。如果你非要跟我談這種話題的話,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我做出要走的樣子,石川芳子趕忙拉住我的胳膊,笑道:“著什麼急呀?我們來談一談野鷹的事情吧。”
我反問:“野鷹有什麼好談的?”
石川芳子道:“談談有什麼辦法能讓野鷹開口。”
我開了句玩笑:“那還不簡單?給你送點兒吃的,他不就開口了?”
石川芳子皺眉道:“不是讓他開胃口,是讓他開那個口。如果我們能讓他開口的話,那我們就是大功一件!”
我道:“這功勞交給你了,陳先生都沒辦法,你我能有陳先生聰明?太不自量力了吧?”
隨即,我沒再做停留,而是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天晚上,我一直在思考葉秘書一事。但是有些疑問,卻久久沒有答案。
我記起了之前陳富生和石川芳子的話,抓住了葉秘書,就意味著陳富生將要帶我去日本。是福是禍,還是個未知數。
到了晚上兩點鍾,我突然被一陣特殊的動靜驚醒。我判斷出好像是哪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揉了揉眼睛,我猛地坐了起來,穿上衣服往外跑。
憑借判斷,我揣測出聲音發自於三樓,於是踩著樓梯向上飛躍。而剛剛躍到二樓,我的手機鈴聲劇烈地響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瞧,是齊夢燕打來的。
齊夢燕急促地道:趙龍,出事了!到三樓來!
我道:我正往三樓趕。出什麼事了?
齊夢燕道:你上來就知道了!
說話間我已經置身三樓,合上手機,我環視了一圈兒,確定了出事的房間。
一個半敞開的房門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吵鬧聲和責備聲。我甚至聽的出來,陳富生也在場!
在門口朝裏望去,見裏麵聚焦了五六個人。石川芳子、齊夢燕以及三四個TL成員都在。
李樹田被圍在中央,樣子有些狼狽。
陳富生抱著胳膊望著李樹田,久久地沉默。現場的氣氛中,透露著濃厚的殺氣。更讓我驚異的是,在李樹田旁邊,還有一團非常明顯的鮮紅血跡。
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齊夢燕朝我身邊湊了湊,主動作介紹:“這裏就是昨天晚上關押野鷹的地方!”
我頓時一愣:“什麼?那野鷹呢?”
齊夢燕皺眉道:“跑了!”
正在疑惑之時,陳富生突然將手裏的煙頭猛地朝李樹田身上一甩,開口道:“李教官,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李樹田抬起頭來,麵帶驚恐地望著陳富生:“陳,陳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剛才那個刑光明,是他,是他放走了野鷹!當我過來的時候,野鷹已經被他放走了!我一氣之下就把他宰了!真的,真的是這樣-----”
陳富生微微一笑,前後徘徊了幾步,望著李樹田道:“是殺人滅口吧?”
李樹田繼續爭辯:“陳先生,我跟您這麼長時間了,我什麼時候騙過您?您怎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陳富生冷哼道:“信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陳富生腦子生鏽了?明明就是你放走了野鷹!你,李樹田,就是公安部安插在天龍公司的臥底之一!”
李樹田一指自己的鼻子:“我,我是臥底?陳先生,你懷疑我是公安?我是警察?”
陳富生道:“這有什麼不可以?你趁著深夜,私自放走了野鷹,為了不引起懷疑,你還殺人滅口,將罪過嫁禍給刑光明!你以為自己做的很高明是不是?”
李樹田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也許他根本不明白,陳富生為什麼一口咬定自己是公安部的人。他耷拉下腦袋,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