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付聖冰打頭陣,齊夢娜跟上,二女竟然果真一先一後地上了樓。
我擔心她們在付聖冰家裏打起來,因此拉著齊夢燕跟了上去。
付聖依也是一臉焦急地湊到我身邊,噘著嘴巴道:“趙哥哥,怎麼辦,怎麼辦嘛。我姐要是和那個女孩兒打起來,該怎麼辦?”
我安慰她道:“放心。我們這就上去,不會打起來的!”
我帶著齊夢燕和付聖依匆匆跟上樓,卻聽到了一陣爽朗悠揚的笑聲。
當走進客廳,我們頓時被眼前的情形驚住了:隻見付聖冰和齊夢娜互握著雙手,麵帶笑容地擁抱了一下,然後雙雙坐到了沙發上……
剛才還是罵的不可開交,現在卻親同姐妹。
驚詫的同時,我和齊夢燕、付聖依,如釋重負。
更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付聖冰和齊夢娜的關係,竟然更加微妙起來,她們簡直像是失散了幾十年的親人,那種熱情勁兒,令我們皆為吃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臭味相投’?
半個小時以後,我和齊夢燕徹底寬心。料想齊夢娜和付聖冰不會再發生什麼衝突,我和齊夢燕雙雙下了樓。
我覺得太不可思議,忍不住讚歎道:“剛才還罵的吹胡子瞪眼,轉眼之間就成了朋友。這兩位,實在是神乎其神啊!”
齊夢燕叼著棒棒糖道:“個性,這就是純粹的個性。就像國民黨和共產黨,一會兒打的不可開交,一會兒又成了聯盟,微妙,很微妙。”
我汗顏地道:“怎麼把國民黨共產黨都扯出來了!兩碼事兒!”
齊夢燕倒也不爭辯,淡然一笑,不再說話。
返回了辦公室,我繼續開始完善春節安排,對春節期間的各項活動,進行審核,論證。
下午五點鍾,齊夢娜和付聖冰牽著手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她們儼然已經成了一對親密的好朋友。
付聖冰嘻嘻地道:“老趙,春節的時候,本小姐準備送給你一套男士內褲,‘藍鳥’牌兒的,相當結實。”
我早已被雷慣,因為並不驚愕,隻是實在不明白她的話意。
隻是那齊夢娜,突然間笑的前仰後合,直到笑的口水橫飛,她收斂了姿態,在付聖冰耳邊輕聲補充了一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攔得住喲------他那隻鳥,猜起來應該很大很驚駭喲。哈哈----”
從這兩位無敵惡搞女孩近乎淫邪的笑聲中,我終於明白了付聖冰的話意----原來,她所說的‘藍鳥’,竟然是那種意思----
我不由得臉一紅,生氣地罵道:“你們兩個,狼狽為奸!付聖冰,齊夢娜,拜托你們矜持一點好不好,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點女孩子的樣子?”
齊夢娜一揚胸脯,反問道:“我們哪裏不女人?你瞧你瞧,我們渾身上下充滿了雌性的氣息。雖然付聖冰胸部平點兒,但是戴上固形乳罩,也絕對是個美女。”
付聖冰皺眉在齊夢娜屁股蛋子拍了一下,附和道:“就這麼說定了,老趙,明天等著我們的禮物。我們現在,就先失陪了,我們要去,要去伊士東酒店洗熏蒸浴,我們要洗的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要過年了嘛,對自己呢,要狠一點!”付聖冰擺了個很威嚴的POSS,眼神當中浸射出一種格外的情調。
我不耐煩地道:“去吧去吧,趕快去。去的晚了,排不上號!”
齊夢娜不懷好意地瞧著我,問道:“要不要一起去?可以讓你,幫美女搓背!”
我原地做了一個深呼吸,一種翻天覆地的感覺襲上心頭。盡管我已經被這對雷人組合雷的不輕,但我還是裝作鎮定的樣子,追問道:“美女,哪兒呢?”
齊夢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拍了拍付聖冰的胸脯:“呶,有眼不識美女!”
我故意道:“沒看出來!你們趕快走吧,要排隊的,趕快,趕快走!”我催促了起來,真希望這二位都隻是一時年輕,不會將雷人二字,掛滿自己的人生。
好在逗了不一會兒,這二位果真手牽著手,奔赴伊士東酒店洗熏蒸浴去了!
我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突然間竟然覺得像是避免了一次世界大戰一般,格外輕鬆。
(三)
卻說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之間,迎來了大年三十。
陳富生發來了賀電,並派六輛金杯載來了過節物資。整個望京大隊,充滿了年味兒。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期盼之笑。
中午,按照中國的春節風俗,各個中隊分隊,統一包水餃慶祝。大隊部,也是如此。由齊夢燕領銜號召,眾位女隊員齊上陣,在碩大的餐廳裏,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包水餃大賽。我帶領著一群男隊員,充當了啦啦隊,為各組的女隊員們加油,呐喊,唱歌助威。好一番祥和熱鬧的場景。
一條條拜年短信不約而至,我在社會上認識的朋友比較多,很多人第一時間給我發來了拜年短信,我見一時回複不過來,幹脆將回複短信的重擔,交給了丹丹,讓丹丹幫我一一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