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話音剛落,臉色“刷”的就變白了。整個大殿的氣溫更是急速下降,眾人艱難的將目光投向降溫的源頭。老頭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散發出濃烈的殺氣籠罩著他的那個人——我。
“嗬嗬,很好!血怨鬼嬰。陰陽師?”我冷笑著說道,緊握著的右手一鬆,一道火焰從掌心冒出。紅色瞬間變長、散去,一杆紅色長槍出現在我的手中。握槍指著那個陰陽師老頭緊咬著牙關瀉出四個字“你、死、定、了。”每一個字都帶著無形的壓力重重的壓在老頭的身上,最後一個字音將老頭徹底的壓跪在了地上。
“炎之葬送。”一道赤色火焰從老頭的腳下冒出,迅速籠罩了老頭。2秒後火焰消失了,驚天的殺氣也不見了,老頭還坐在地上張大著嘴拚命的喘息著。“哈哈~~~~,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原來隻是裝模作樣。你們支那豬就隻會嚇唬人。哈哈~~~~山本法師,殺了他。”臉色蒼白的廁所男囂張的向老頭下命令,卻發現他口中的山本法師並沒有任何動作。“山本法師?”廁所男上前輕輕的一碰,陰陽老頭的身體就像枯敗的樹木散掉了。“啊?”從沒見過這種情景的廁所男被驚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炎之葬送?天呐居然讓我在有生之年看到真正的炎之葬送。”“原來是聖王殿下,難怪會有熟悉的感覺。”…………嚴肅的大殿瞬間變成了菜市場,每個精靈都在議論或感慨著。“嗬嗬,炎之葬送,中者必死。生物蒸發其身體中的水分,機械則燒毀其最精密的終端處理器。”我冷笑著說道。
“小天,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母親皺著眉頭對我嗬斥道,我轉過身不理會坐在地上不停的顫抖著的廁所男。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母親,你不了解。這對於那個老頭所做的算是輕的。”然後指著漂浮在半空中被禁錮的血怨鬼嬰咬牙切齒的說:“那個鬼嬰,之所以被稱為‘血怨鬼嬰’。是因為他本身就有很重的怨恨,他的母親懷孕7個月的時候就被開始虐待。各種不同的虐待方式讓母體的痛苦有一部分轉移到嬰兒的身上,當母體即將分娩的時候將母體殺死。讓嬰兒窒息死去,這樣的嬰兒的靈魂會帶著強烈的怨恨。再用迷法將鬼嬰抽出,進行養育。”
聽了我的解說,原本對我下狠手對付老人家的眾人,現在又覺得我下手不夠狠。眾精靈厭惡得將那幾個R國代表扔出了“龍月城”,讓他們嚐試了一下沒綁上安全帶的蹦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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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的第五天,R國在聯合會議上向精靈國代表提出抗議。最後該代表一句“我們樂意把他扔下去,咋地?不服啊?不服就開戰。我們魔界不懼怕你們人界的任何勢力。”把人界的代表氣得無話可說。R國還要賠償巨額的精神損失費。
然而接受賠償的對象…………
“月夜姐,你就這樣不辭而別合適麼?”經過幾天的接觸眾女對月夜和依潔琳已經沒有了敵意,還親熱的姐姐妹妹的叫了起來。“放心吧,拉克絲妹妹。這算是給艾斯一個提前接手皇位的考驗。”月夜微笑著對米婭說道,“月夜姐~~~~我才是拉克絲。”坐在米婭身旁的拉克絲扯著月夜的手嬌嗔道。“啊?我還以為是米婭妹妹呢。”月夜調笑著二女。
淪落為車夫在一旁豎起耳朵“竊聽”著她們對話的我對月夜的話不以為然。拉克絲和米婭最大的不同就在於胸前的SIZE不同,不親自對比過還真的會被弄混。嬉鬧了一會的月夜麵向許謝雨站了起來,然後很優雅的跪下“謝謝你,伯母。”。
看不到馬車裏麵的情況的隻能靠聽覺“竊聽”的我聽到這句話差點從馬車上掉下來,伯母……怎麼覺得怪怪的,貌似月夜你已經快一千歲了吧。
被月夜的舉動嚇到的許謝雨馬上就反映過來,上前扶起月夜將她拉到身旁坐下。“傻孩子,這就是我們中國人所說的緣分啊。”接著後麵的話就聽不見了。很明顯是被依潔琳用魔法“河蟹”掉了。“怎麼連魔界也學‘河蟹’這種招數了?”我鬱悶的嘀咕著“你在說些什麼?”變成幾個月大的小狗般大小的小銀開口問道,“沒,隻是在想我們現在去哪裏。”我隨口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