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民窟的一處小屋子裏麵。
微弱的喘息聲不斷從臥室裏麵傳來,伴隨著說不上來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
男人放肆的笑著。
最後一次!
“爽!”
在臥室裏麵待了有一陣的男人出來了。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沒有在意蜷縮在客廳角落裏麵,閉著眼睛的少年,人模人樣的走了出去。
臥室裏麵沒了聲息。
很快,又一個男人進來了,忽視少年直接走進臥室。
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很快就出來了,最裏麵還罵罵咧咧的,眼神中透露著憤怒,不甘還有一絲絲的驚恐。
當他看到少年蜷縮起來的消瘦的身體後,就閉上了嘴巴。
慢慢的靠近少年。
少年黑色的,頗為肮髒的頭發遮不住他閉著的眼。
男人故意踢了一下身邊的椅子,弄出來了一點聲響。
少年警覺的抬頭,但仍舊閉著眼。
“誰!……誰在那裏?”
無人回答。
男人鬆了一口氣,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急匆匆的離開了。
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又等了一會會。
直到月色透過窗戶照在他的眼皮上。
“這麼長時間了,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吧。”
這樣想著,溫賽羅斯睜開了眼睛。
猶如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誘人的紅芒。
他起身朝臥室裏麵走去。
十一二歲的體型,一頭黑色的長發,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而消瘦蠟黃的皮膚。
看著一片狼藉的床上渾身赤裸卻同樣消瘦蠟黃的女人,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女人是他的母親,是一名未婚先孕的女人。
家庭本就不富裕的女人家裏麵還是在她懷孕後把她趕走了。
至於後麵的事,無非是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不得已去賣掉自己尊嚴的故事罷了。
“純真而又高潔的靈魂啊,本神感謝你,不過,原諒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報答你。”
說著溫賽羅斯一口咬在了女人的胳膊上。
猩紅的鮮血頓時充滿了他的口腔。
吐出最裏麵的肉塊,溫賽羅斯開始嚐試操控血液。
十二年了,在他接受了自己的以往後六年的時間裏,他恢複了一些能力,隻是威力不及當年。
猩紅的血液源源不斷的從女人手臂上的傷口處湧出,女人的身體迅速幹癟下去。
血液被溫賽羅斯操控著,在空中形成了一個血球。
“誰讓本神是一個有原則的邪神呢。”他看著女人的屍體,操控著空中的血液。
“血牙!”
空中的血液形態轉換,形成了一把刀,並不長。
溫賽羅斯操控著血牙向女人的脖子砍去。
一刀下去……
“竟然沒斷!”溫賽羅斯挑起眉頭,繼續操控著血牙朝著女人的脖子砍去。
一刀…
兩刀…
三刀…
足足砍了十八刀,才把女人的頭顱砍了下來。
溫賽羅斯的臉有些黑,看著短了一截子的血牙,最終還是忍住了罵它的衝動。
莫生氣,莫生氣……
跟血生氣不值得……
他從家中找來一個還算完整的罐子,操控著血牙在上麵畫著什麼東西。
奇怪的血色紋路。
“就請讓你的靈魂暫時安息,等到我恢複的差不多了,再做定奪。”
把女人的頭顱放在罐子裏,隨後又把罐子收好。
血牙又短了一截。
床單已經被血液染紅了,溫賽羅斯拉起躺在床上的女人的屍體,對著懸浮在空中的血團念起了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