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伏!”

趙漢庭等人聞聲臉色大變,此時已經不用糾結了,事實已然擺在眼前。

“混賬、你們不是拍著胸口給老子保證情報準確的嗎!這支人馬又是哪裏冒出來的?”

嘴上朝張三大罵,趙漢庭連忙抬手準備提醒隊伍禦敵,誰知手才剛抬起就聽見一陣呼嘯襲來。

“嗖嗖嗖……”

幽深的環境中,刺耳的聲音竟然從兩側襲來,趙漢庭來不及提醒隻能高喊一聲。

“有弓箭手……閃避!”

話音落下,密集的箭雨接踵而至,一聲聲悶響從隊伍中響起,慘叫、馬匹嘶鳴聲不絕於耳。

同時,他們來時的路上忽然燃起一道火光,橘紅色的火焰在箭雨的掩護下越燒越大。

“混蛋啊!撤不回去了!”

趙漢庭藏在樹幹後,看著這一幕目眥欲裂,從洶湧的箭雨來看伏兵的人數絕不會少,此時更是直接斷了他們的後路。

“混賬啊!這些家夥是打算把我們全部留下來嗎!”

密集的箭雨在林中呼嘯,蕭生和王召他們為了此戰已經將所有的箭矢儲備都用上了,甚至就連林猛和馬六也用上了獵弓,雖然威力沒有軍用弓箭強大。

可在這種短距離的埋伏中,殺傷力同樣不容小覷。

弓箭手輪換著射箭,強勁的箭矢不斷壓製敵人,讓他們隻能躲藏在身後,更多軍卒隻能將戰馬當做盾牌。

短短一瞬間,至少幾十匹戰馬受傷乃至殞命,不少軍卒也受傷身亡。

這可把趙漢庭心疼壞了,連敵人的麵都沒有看見戰損已經如此之大,這個傷亡若是在襲擊林家村的時候產生還能接受。

可目前這種情況……簡直是他的恥辱。

一旁的張三躲在兩棵樹木的夾縫,正好能擋住兩側射來的箭矢,隨手從樹幹上拔出一支箭矢放在手上仔細摸索。

昏暗的環境下他無法看清箭矢原本模樣,隻能用這種方式試圖辨別出箭矢的來路。

南陽守軍不出,蕭家軍卒困守林家村,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支隊伍到底是怎麼來的。

南部的軍用箭矢都是一個工造間製作,他自認即便是摸黑也能辨別出來。

隻是。

張三摸索著手上箭矢,臉色卻越發怪異……心裏的疑惑反而更深了。

“怎麼可能……這竟然是縣衙製式箭矢!”

帶著三分疑惑、氣氛震驚。張三駭然道。

“你說什麼?縣衙製式?”在其不遠的趙漢庭也是一臉荒唐,忍不住罵了句。

“混賬,說笑也要有個限度啊!你是說……老子三百精銳被區區一個縣衙差役埋伏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