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君!”潛伏者出現了,卻是皺眉道:“時間還未到,你怎麼來了?”
那個叫楊君的男人說的是一口流利的日語。
楊君哼道:“五烈,我既然來了,自然是首領的吩咐,不然你以為我是來這裏跟你聊天的?”
五烈冷笑,似是對這個楊君毫無好感,譏諷道:“楊君,在我的記憶中,你好像就是一個靠嘴生活的吧?”
“你!”楊君怒道:“五烈,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挑釁我的底線,不然的話,我不保證會對你下手!”
“殺我?”五烈語氣更為不屑道:“就你?”
說著,明顯就是挑釁的朝他勾勾手指道:“來,讓我感受一下你們高麗人的所謂跆拳道吧!”
暗處的秦湛又納悶了。
可不是嘛,這個楊君居然是個高麗人種,那麼不是韓國人就是朝鮮人了唄?
那麼他又是與小日本鬼子混在一起的,擺明了就是同一陣營對秦湛下手的敵方,秦湛就忍不住想了,這個楊君是隸屬於小鬼子的,還是代表本國勢力?
若是的話,秦湛便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因為,他長這麼大別說壓根就沒去過“整個”高麗半島了,甚至連個高麗人種都不認識,更是未曾發生過任何的不快!
無奈,隻能繼續聽。
“五烈,現在早已不是古代,更不是冷兵器逞威風的原始社會!”楊君不屑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用熱兵器了?”五烈譏諷道:“也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允許你使用熱兵器,並說是手槍,火炮都沒問題,前提是,你有那個勇氣對我下手。”
楊君氣得不行,心說,我若是不看在你是他的人,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今天嗎?
無奈!
楊君冷哼一聲道:“首領說了,讓你馬上回去見他!”
“嗯?”五烈並不懷疑楊君假傳聖旨,不過他卻覺得這個命令未免太過解釋不通,沉聲道:“我走了,這裏怎麼辦?”
楊君淡漠道:“你走了,我留下,這就是首領的意思!”
“你?”五烈覺得這就是個笑話,不無嘲諷道:“楊君,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的那點實力,做個炮灰是沒問題,若是留在這裏……”
誰都聽得明白那未出口的後半句,無外乎就是“頂個屁用”。
楊君強忍著怒氣,但還是紅了眼睛,道:“當然,你有忤逆首領意思的權利,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首領的脾氣……一向都不太好!”
“你是在嚇我?”五烈寒聲道:“該死的高麗棒子,你一個低等民族的後裔,居然敢對世界上最高等民族的我這般說話,難道你想死麼?”
楊君隻是嘲諷的看著他,輕蔑的笑。
“五烈!”
車上這時又跳下一個人,倒是穿著此港工作人員的做工作,年餘四十左右,個子不高,但氣度不凡,打眼看去,直接便會給人一種文人的感覺,偏生即使他聲音溫和,又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是一個有點奇怪的男人!
而他的講的,同樣是日語。
隻是,讓秦湛聽來,這日語似乎又有些拗口,就像是,帶著華夏地方口音的英語?
“廖先生,您好!”五烈見是此人,態度利馬大變,恭恭敬敬的就是送上一九十度鞠躬。
“嗯!”廖先生微笑,態度極為和藹,柔聲道:“好了,五烈,不要與楊先生置氣了,你也忙碌了一夜,趕緊回去把這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首領,之後,洗個澡,吃個好飯,也好好休息一下嘛!”
“廖先生,謝謝您的關心,隻是……”五烈似是一個死心眼般,為難道:“我若是走了,這裏就沒有武力維係了,您也知道,我們等待的目標是個很強大的存在,我留在這裏或許還能在最佳的時機裏給其致命一擊,我若是離開,那麼……”
廖先生揮手打斷,舉動不禮貌,語氣卻溫和,道:“放心吧,首領一向是個深思熟慮的人,您所考慮到的,他自然能考慮到,你看看那裏!”
說著,廖先生指了指車廂。
五烈眼睛一亮,道:“廖先生,您是說這裏麵都是?”
“嗬嗬!”廖先生笑而不語,且還高深莫測的背起了手。
五烈見此,登時心中大定,無疑了,他不相信、也看不起楊君的這個小白臉,但對於廖先生,他還是十分敬重的,原因很簡單,在以往的“戰役”中,廖先生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起到關鍵性的作用,雖非武力強大,但智慧卻過人太多!
目送五烈離去,楊君便是不悅對廖先生道:“他不過就是一個雜碎而已,你為何對他這般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