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混合著淚水,順著臉頰慢慢的流下,鄭爽的心已經死了,就在清晨的時候,鄭爽拿著一個碧綠色的小鼎,滿心歡喜的去找相戀兩年年的女友,都說在一起久了,便慢慢的沒了感覺,但是這種習慣了一個人,那個人卻突然從身邊消失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我們分手吧,和你在一起,我看不到我們的未來,”“怎麼會呢???隻要我把這件寶物賣了,就會給你買所大房子,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我們在一起幸福的生活,難道不好嗎?”鄭爽滿臉焦急,手裏揮舞著碧綠小鼎,“你看,這個鼎很值錢的,我師傅說這件寶物起碼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隻要賣了,就能滿足你的一切心願,”
“不是的,你不懂,我已經放棄了,你無論再做什麼樣的努力,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宋箏表情堅決的說道。“祝你幸福”鄭爽滿臉無奈,卻又無可奈何的說道。心中無限的委屈卻是無法向人訴說。
走著走著,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天,:“站住,小兔崽子,哼,敢來找我大坤的麻煩,不想活了”。鄭爽在前麵跑著,後麵跟著十多號人,個個赤膊拿刀,滿臉橫肉。:“拚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為師傅出這口惡氣”。
“怎麼不跑了啊?哼,和你那死鬼師傅一個德行,看看你那樣子,連討吃要飯的也不如”。大坤一步三晃,滿臉的鄙視和不屑,“就憑你也想和我鬥?哼,你的師傅早在天上等你和他團聚了,兄弟們,給我上,砍死他”。
聽大坤提起死去的師傅,鄭爽氣的搓碎了口中牙,咬著嘴唇,怒火好似從眼中噴發出來。
師傅滿臉淤青,走路一瘸一拐的回到武館,沒過幾天就臥床不起,任鄭爽怎麼問,就是唉聲歎氣的搖頭,不說出到底怎麼了。眼看師傅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嚴重,鄭爽急的是直掉眼淚,“師傅,到底怎麼了?在這曹縣怎麼還有人敢如此對你?師傅,你就告訴我吧。”看著徒兒焦急的樣子,李廣民歎口氣,指著桌子上的碧綠小鼎,鼎有人頭大小,非金非木,不知是什麼材質,碧綠喜人,甚是好看,四周銘文無數,銘文組成一幅幅圖案,玄武鎮海,朱雀展翅,雲霧神龍,山林猛虎,甚是好看玄妙。有時一縷縷煙氣從中散出,令人陶醉。
“還不都是它惹得禍,上次小林找我說要給我介紹一筆大買賣,把這個賣了,咱們的武館就能發揚光大,本來已經談好,人家要出100萬買,這事不知到怎麼就傳到大坤的耳朵裏,非要強買,本心想他是縣中一霸,吃點虧就賣了吧,沒想到他才出1萬塊,這我怎麼能答應啊???就拒絕了。本想這事過去就沒事了,大坤那個癟三,咳咳……”眼見師傅氣的滿臉通紅,渾身發抖,鄭爽急的差點哭了出來“師傅,別生氣了,咱惹不起,咱走吧,咱到別的地方一樣可以生存,師傅,你別生氣,小爽給你去拿藥,咱們先養好傷,好不好,師傅,”看著徒兒焦急的摸樣,李廣民心中一陣安慰,:“不急,徒兒,習武之人,怎麼能遇強而退?再說,武館就是為師的家,怎能棄家而逃?不行,此事休提,就是死,也要死在這裏。咳咳……”“師傅師傅,徒兒一定好好習武,徒兒一定好好練功,把武館發揚光大。徒兒這就給你端藥去,師傅你別生氣了”“師傅,我來了,先別睡了啊,您先喝藥”。
說著去扶師傅起來,師傅師傅……當啷啷,碗掉了,藥湯撒了一身,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沒成想,這一去就成了師傅二人陰陽兩隔。
“師傅,你養我十八年,我早已把你當做親生父親一般,總想著以後要報答你的養育之恩,練功我也不努力,師傅,等著徒兒”。鄭爽在李廣民墓前哭的撕心裂肺。
辦好後事,鄭爽手提一根兩端套著銅環的木棍,尋到大坤的住處,推門進去,大坤正在和幾個朋友打牌,嘴裏汙言髒語,看到大坤這般模樣,怒從心頭起,掄棍便向大坤的腦袋砸去,大坤聽見有人開門,沒做理會,眼睛餘光一掃,便看到一道黃光朝自己砸來,大坤一個驢打滾,伸手從桌下抽出一把大刀,寒光閃閃,迎著銅棍檔去,當。力道太大,把刀都砸的飛了出去。一聲悶響,棍子砸到了肩膀上,嚓嚓,骨頭都給砸碎了,血順著胳膊流了下來,瞬間發生的事情給幾個狐朋狗友嚇了一跳,呆呆傻傻的坐在那裏動都不動,大坤一聲慘叫,把他們拉回了現實,“還楞什麼,給我抄家夥,上”雙拳難敵四手,功夫再好,也怕菜刀。兵刃在手,膽氣也足,幾個回合下來,卻是也身中兩刀,“大哥,我去叫人,”其中一個人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