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斐然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似的,被秦暖突如其來的大力氣推的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是昏迷了。

秦暖被嚇得一怔,轉過身看了半天,最終認命的將人從浴室拖了出去,放在了沙發上,又拉過被子把他蓋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心裏也在暗暗告訴自己,他隻是喝醉了,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才做了那種事,作不得數。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暖幾乎是落荒而逃。

也幸好是在他喝醉的情況下,她還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去糊弄他。

第二天一早,秦暖就起床去了劇組。

一連忙碌了三天,才把除開洛斐然以外的劇情都拍完了。

洛斐然則病倒了,劇組的人很無奈,他們兩人拍單人部分倒是挺順利,怎麼一到雙人對手戲部分卻一個接著一個的病。

秦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某人跌進浴缸中,她直接把某人拖到了沙發上,濕衣服也沒換,難不成是這樣…導致的他感冒?

正想著,身旁坐下來一人。

“秦小姐怎麼會突然病了?”

是許舒藍。

秦暖抬眸道:“不是什麼大毛病,隻是崴到了腳。”

“原來如此,難怪你缺席了兩天,你不知道那兩天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秦暖沒打算接她的話,這兩天發生了什麼,周子謙幾乎都跟她簡單說過了。

而且她沒必要跟這位深聊。

那天,劇組的人忽然都離開了,隻留她一個人在山上,到現在都沒有個解釋。

她心裏隱隱猜到是誰幹的,但卻沒想過她這麼幹的理由是什麼。

“你不在,導演又不想拉長工期,其他人都不願意加班,隻有阿斐頂了上來,加班加到半夜,壓根兒沒有合過眼,你以為他是怎麼病了?”

“他本來前兩天下午身體狀態就不好,因為你,硬生生又加了兩天的班,不病等什麼時候?”

許舒藍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偽裝,話語中帶著質問與責備。

就好像是…洛斐然的家人一般。

“我說了這麼多,你心裏就沒有一丁點的自責嗎?”

見她麵不改色,也不吭聲,許舒藍有些不爽。

秦暖將劇本放到一邊,“許小姐,你說的這些我並不清楚,而且這是他們的安排,我也不知道,洛斐然自己都沒過來跟我說,我要自責什麼?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說實話,她確實沒有感覺到自責,隻是覺得洛斐然竟然在背地裏為她做了那麼多,且並沒有想讓她知道,如果真想讓她知道,或許在她詢問周子謙的時候,就已經告訴她了,而不是輕描淡寫的略過。

她對洛斐然確實有所改觀,也感謝他對她的幫助,但這些她心裏都知道,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報答他。

許舒藍冷嘲道:“秦小姐,你可真冷血啊,阿斐對你那麼好,你卻冷漠的像個怪物,你配不上他對你那麼好。”

“許小姐,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看起來好像比我們還要著急,斐然知道嗎?”

“你…”

“舒藍。”

許舒藍正要說話,洛斐然的聲音便從休息室門口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