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草原上的經典對白(1 / 2)

寅唐染感受到身體與意識的回歸,張開眼睛後坐起身子,摸著頭上流血的傷口;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

藍天、白雲、綠油油的大草原,已經快要逃回地平線的太陽正在拚命的挪動肥大的身體;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講述一個安靜祥和的故事。當然,如果沒有旁邊那經典的對白就完美多了。“救命啊,救命……救命啊……”一個女子的聲音,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女孩子,因為對方的呼喊雖然有些沙啞,但是還是掩蓋不了的本來的稚嫩。

“嘿嘿嘿……不要叫了,這裏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一個絕世高手從天而降的……”這句話是由一個令人一聽到就會渾身不舒服的聲音,不陰不陽的說出來的,如果非要概括一下這種聲音是什麼人才會發出的話,那就是!yin賊!

聽到這個聲音後,寅唐染也沒優先考慮自己怎麼會在這裏,到底身處何方,而是其與生俱來並且伴隨他走過二十多個春秋的正義感轟然爆發,站起來用一口極其標準的普通話喊到“你們幹什麼!快放開他!不然後果自負!”說著還往前走了兩步,站直身體,眼睛中閃爍著絲絲的寒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的怒氣值達到頂峰才會出現的現象,但是很不巧的是,在場的大夥沒有一個了解寅唐染的,其中也包括剛剛看到他起身後馬上在本來褶子就多的臉上掛滿諂媚的笑容,弓著身子走過來的一個身穿素黑色長袍的男子。看他那樣子……很像……很像一個……嗯,奴才。

寅唐染當然看到了他,但是他裝作沒看到,因為對他來說,目前的局勢一點都不明朗,自己在哪裏,對方是什麼人,都是無法確定的,所以就目前的狀況來說,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辦法;所以,寅唐染依舊站在原地,淩冽的看著對方。

那名黑色衣服的人聽到寅唐染的話,與其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另他原本諂媚的笑容又增添了些不解與惶恐,臉上的褶子更深了。不過依舊還是往寅唐染這麵來了,走到其跟前低下頭諂媚的說道“嘿嘿……少爺,您這是唱哪一出啊,是不是……是不是……”說道這裏聲音弱了下去,抬起頭微微的看了一眼自己這位“二少爺”那不似作假的臉色,臉上更加惶恐了。

“少爺?誰是你少爺,你是誰,你們是誰,什麼是不是、是不是什麼!”說實話,現在寅唐染有些焦躁,他的焦躁來自於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還有對麵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還有在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上的不知道什麼人的人在導演著一出不知道什麼樣的戲。

那黑色衣服人聽到寅唐染這麼說,呼的一下抬起頭,張大眼睛惶恐與不安的望著他。“不是傻了吧,難道讓剛才那娘們兒敲傻了?不能吧,我看隻是太陽穴上破了點兒皮啊。可是……真傻了可怎麼辦?要是讓老爺知道二少爺傻了,我們就算死一百次也不當事兒啊。”想到這裏,他馬上顫抖著雙手,雙眼焦急的問到“少爺,您怎麼了?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不是讓那jian貨敲了一下腦子敲壞了吧?少爺,少爺您可別嚇我們啊,您要是出點兒什麼事兒,要我們大家怎麼向老爺交代啊。”能讓已經四十多歲的他驚慌的口不擇言了,可見其是有多麼的害怕這位“二少爺”出點兒什麼事兒了。

寅唐染看黑色衣服的人與對麵那幾個同樣是黑色衣服,但是樣式不一樣的人的表情都寫著同樣的惶恐與不安,不似作假。雖然疑惑,但還是出言到“我能有什麼事兒,我這腦袋怎麼搞的,嘶……好疼。”說著又摸了摸頭上的傷口。既然對方叫自己少爺,而且貌似是真的,那就要有個少爺的樣子,雖然頭上的小傷對自己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嬌生慣養的“少爺”來說就算點兒什麼了,所以裝出衣服很疼的樣子。

對麵那些黑色衣服的人聽到眼前的“少爺”這麼說,明顯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少爺……您……真的沒事了?”說完還眨了眨眼睛,寅唐染瞪了說話的人一眼,沒好氣兒的說到“難道你很希望本少爺出點兒什麼事嗎!?”雖然是第一次用這種口氣說話,但寅唐染還是說的有模有樣的。

說話的黑色衣服的人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低下頭說“少爺,小的,小的不敢,是小的錯了,還請少爺不要怪罪小的,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他還沒說完就被寅唐染打斷了“行了,行了,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是麼?”連續兩次聽到這種經典的台詞,另寅唐染的腦門兒隱隱掛著幾道黑線。

說話那個黑色衣服的人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嗬嗬……嗬嗬,少爺……”

看著對方幾個人都對自己稱呼“少爺”,而自己剛才想查看身體狀況的時候,竟然無法做到內視,很明顯,這並不是自己的身體。對方對自己還那麼恭敬,那麼應該就是自己的奴才了,自己的奴才抓著一個女子,嘴裏還說出那麼經典的對白,以寅唐染超乎常人的智商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是自己……不是,是自己的身體要他們把這名女子抓來的,而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可是對方看樣子才14、5歲啊,而這幅身體也才16歲不到,禽獸哇,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