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擊結束後,村莊淪為了人間煉獄。滿地的焦屍,無論是年邁的老人、健壯的男子、柔弱的婦女還是無辜的兒童,他們的麵容都已被燒得麵目全非,而屍體上跳躍的白色火焰仿佛在嘲笑著這場慘絕人寰的悲劇。
隨後,以色列士兵趾高氣揚地踏入村莊,他們舉槍歡呼,慶祝這場扭曲的“勝利”。裝甲車無情地推倒房屋,碾過土塊和焦屍,仿佛在宣告著他們的征服。突然,一位勇敢的婦女挺身而出,她撿起地上的石塊奮力砸向這些冷酷的侵略者。然而,她的反抗隻換來了幾名以色列士兵的瘋狂射擊。在密集的火舌和激烈的槍聲中,這位婦女英勇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名小男孩目睹了這一切,他哭喊著跪在母親的血泊旁,呼喚著那再也無法回應他的親人。他撿起地上的石塊,憤怒地砸向士兵們。士兵們躲開後發出猙獰的笑聲,這更加激起了小男孩的怒火。他再次撿起一塊石頭撲向士兵,眼中閃爍著淚水與堅定的光芒。然而,就在這時,“砰!砰!”兩聲槍響劃破了空氣,小男孩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幾天後,那名下令炮擊村莊的軍官竟然坐在電視台上侃侃而談,訴說著自己的“英勇”經曆,甚至提到自己的父母是在集中營裏長大以此來博取同情。土狼憤怒地關掉了電視,將遙控器狠狠地摔在地上,並用穿著戰靴的腳將其踩得粉碎。他從這段痛苦的回憶中抽離出來,抬手抹了把眼淚。隨後他掏出酒壺試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但埃爾文及時奪過酒壺阻止了他。
“土狼,別再喝了,我們馬上就要行動了。”埃爾文關切地說道。
土狼含淚看著埃爾文,“埃爾文,如果你能活著回去,就把我的錢全部交給拉比,讓他捐贈給羅馬的阿拉伯兒童孤兒院。”他的聲音充滿了哀傷與決絕。
埃爾文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放心,土狼,我會做到的。”
運輸機的龐大後艙門緩緩開啟,仿佛揭開了冰雪世界的神秘麵紗。一股夾帶著無數雪花的寒風猛然湧入,機艙內,埃爾文與隊友們早已嚴陣以待。他們頭戴潔白的戰術頭套,黑色的護目鏡如同獵豹的雙眼,透露出淩厲的目光。身著專為雪地設計的迷彩風衣,防彈背心內塞滿了沉甸甸的彈匣,仿佛隨時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他們腰間的兩顆手雷宛如沉默的守護者,腿上的護膝緊緊包裹著膝蓋,為他們提供著必要的保護。而手中緊握的,則是裝備了光學瞄具和紅外瞄準器的MP7衝鋒槍,腿側還掛著FN57手槍。克拉肯則手持一把塗裝成雪白色的M4A1步槍,下掛的榴彈發射器透露出強大的火力,戰術背心上還赫然掛著五顆槍榴彈,仿佛隨時準備釋放其毀滅性的力量。
兩名隊友緊緊抱著降落傘包,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這份勇氣與決心深深烙印在心頭。隨後,他們一一躍出機艙,半空中,兩朵傘花如綻放的花朵般緩緩展開。緊接著,克拉肯也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跳,緊隨其後的是土狼。當隊友們都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上時,埃爾文緩緩拉下護目鏡,深吸一口氣,然後猛然躍出機艙。
半空中,他舒展四肢,努力保持身體的平衡。緊接著,他迅速拉開了傘繩,降落傘隨即在空中展開,如同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在雪原上綻放。
與此同時,在一條公路上,三輛軍用卡車緩緩停在了一處由武裝分子設置的關卡前。哨崗內的衛兵頭戴厚重的棉帽,手持Ak-47突擊步槍,身穿迷彩服,他們緊張而迅速地打開了生氣的欄杆,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危機做著最後的準備。
然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萬米高空中盤旋的無人機精準捕捉。而在不遠處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門口,兩名雇傭兵正嚴陣以待。他們頭戴戰術頭盔,身穿防彈背心,手持G36K突擊步槍,腿側的FN57手槍靜靜掛著。他們的頭套遮住了臉龐,隻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廠房的房頂上,一名狙擊手手持PSG-1步槍匍匐潛伏,仿佛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廠房內,安娜坐在電腦前,熟練地操縱著無人機,她的雙眼緊盯著屏幕上的每一個畫麵。突然,她拿起衛星電話,聲音堅定而果斷:“蜜獾!我是女巫,車隊已經通過,你們可以行動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道路一旁的雪地中,埃爾文等五名雇傭軍迅速起身。他們以跪姿掃視四周一周,確認安全後,便悄悄站起身來。他們相互掩護著,小心翼翼地向武裝分子的營地方向行進。雪地上留下了一串串堅定的腳印,仿佛在訴說著他們即將展開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