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是我軒轅冷新納的妾室了,名字就叫嬰粟吧!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那東西的下落,並且願意告訴我了,本王自會放你離開的。”軒轅冷接著宣誓一般的,在夜闌的額頭印上了一吻。
夜闌沉默不語,眼眸裏是無盡的迷茫。
她被人占了清白,可為什麼她的心裏卻沒有太多的恨。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天生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麼?
夜闌不明白自己究竟怎麼了,
因此對軒轅冷的話,置若罔聞。
軒轅冷見她沒有答複,扭頭看去,接著文弱的火光,瞧見夜闌的神情有些呆滯,神色木木的,好像對周遭的事情一點沒有感覺一般。
軒轅冷怒極,翻身壓在夜闌的身上,狠狠的吻向夜闌的唇瓣。
“你!”夜闌終於回複了一些生氣,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軒轅冷的女人,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點。”軒轅冷似乎說不出那裏來的怒氣,不管夜闌那剛剛收到摧殘的身子,再次昂揚而入。
一直到夜闌終於承受不住他的肆虐,昏倒過去這才罷休。
夜闌的意識很快沉入了黑暗中,昏昏沉沉的做了好多夢。夢境裏,有軒轅冷天真猶如孩童般的笑容,還有他陰沉冷血,猶如魔鬼般森冷的笑。
這些個笑容融合在一起,不停的在夜闌的眼前放大,徘徊。
接著夢境中的夜闌身子躺在了水中,隨著水流緩緩下沉,浮浮沉沉中,飄出去很遠很遠。
好像,那種漂流持續了一個世紀那樣的遙遠,一直到一張俊美的容顏出現在她的眼中。
那張臉看上去是那麼熟悉,讓她每次見到,都會異常的欣喜,但正當她想要投入那個懷抱的時候,那張臉忽然變換,變成了一張血紅如血、猙獰恐怖的大臉。
夜闌猛然一聲驚叫,從昏迷中醒來。
身子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尤其是下身那種撕裂般的痛,讓她痛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本是處子,第一次經曆男歡女愛,應該盡量溫柔或者懂得節製的。
偏偏軒轅冷一點沒有溫柔,還那麼肆無忌憚的索取。
這樣夜闌更加難受。
雙手撐起身子,向後移動了一下,忽然發現現在她所在的地方居然不是原本的地牢。
陽光從窗子裏射進來,將整個屋子映射的異常明亮。
那種暖洋洋的感覺,讓夜闌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眸。
還是陽光好啊!難怪活著的人都不願死去,死了就看不到這麼明媚燦爛的陽光了。
這時,房門開啟,從門外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手裏端著托盤,步履飄然的走到夜闌的身邊,見她已經醒來,男人眸底閃出一抹喜色。
將盤子裏的東西端到夜闌的麵前,示意她吃飯。
“你是誰?”夜闌皺眉問。
眼前的男人,長得很醜,臉上到處是橫七豎八的疤痕,縱橫交錯,將一張好好的臉,毀得不成樣子。
但這樣的一張臉,夜闌卻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男人笑笑,指了指自己的口,又擺了擺手,意識是自己不能說話。
夜闌了然,這讓她一下子想到了上次救了她的黑衣人,也是找了個啞巴來照顧自己的,難不成這一次救了她的還是那人?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夜闌輕問,雖然知道他不能說話,也希望他能表示給她。
男人歪著頭想了想,把盤子裏的湯傾倒出一點點,蘸著水在盤子上寫了兩個字:王府。
夜闌了然,她還是沒有離開王府,隻不過因為和那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地位相對提高成了人家的妾室。
妾室?對這個字夜闌一聲嗤笑,還真是搞笑,想不到她夜闌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飯菜放這裏吧,我吃!”人是鐵飯是鋼,夜闌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何況想要逃走,終究要有個好身體的。
“你叫什麼名字?”夜闌問。
“無情!”男人在盤子上寫到。
夜闌點頭,揮手讓他下去了。
無情出了房間,回頭看看夜闌在吃東西了,這才離開了院子。院子外麵不遠處,青青正等在那裏。
“怎麼樣,她有沒有說什麼,有沒有認出你來?”青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