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伊塔鴿鴿疑惑的望向跳到樹下的白閑,晃著的雙腿停了下來,就在剛才她似乎看到白閑他在忽然之間,毫無緣由的笑了。
“你沒有感覺到嗎?”
落到樹下,白閑再次蹲了下來望向被自己剖開肚子的那具屍體的麵前,“真是的,裏麵的三個魂淡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這麼有趣的事情發生了~”一邊說,他的嘴角一邊往上翹著,一直翹,成弧線地翹,直到嘴角上翹到極致為止。這是他極為高興時的笑臉,像個孩子一樣的在高興,但笑臉卻不像一個孩子一般的天真。
白閑的笑臉看起來就像在快要壞掉的玩偶上,畫上一條兩端上翹的弧線,樣子看起啦很正常,可給人的直觀感覺不正常的那一種,如果看得是恐怖片,這類型的笑容上鏡率大概是最高的燦爛笑臉。
“那是什麼事情發生了?老師。”聞言,伊塔鴿鴿也從樹枝上跳了下來,她再次蹲在白閑的身旁,“那是因為阿豆阿波,他們三個開始行動了嗎?”
按照計劃的行動……
按照計劃……
計劃!?
對,就是他們五人訂下來的那個無比隨便又讓人殘念的計劃,計劃的大致內容就是讓混到根據地裏麵的三人組按照自己的想法再根據地內找出對主線任務的突破點,而留在外麵的白閑和伊塔鴿鴿則留意情況變化,以及追趕深夜裏按照慣例可能會出現的來自敵方的臥底,追殺臥底的友方,以及那個實際上是無間道的臥底什麼的。
總之在真正意義上,計劃隻是為了能在無處著手的主線任務身上開個洞,做出一個突破口來,就如同白閑審問那個臥底得到六句寶藏歌謠的行為一般。歌謠有了,歌謠的順序也憑借著糊塗塌克來得到手了。
老實說,並不知道在根據地裏的三人又觸發了一個支線任務的白閑,他認為這個劇本裏的洞已經開了,剩下的,隻要把手指插進這個洞裏,沿著這個洞邊緣不斷往上或是往下的動著手指,把這個洞撐大,等洞鬆弛以後,一下子把兩隻手狠插就裏麵!如同撕破礙路的布簾一般,捉起插在洞內的兩條小尾巴,發力撕開洞穴,將藏在裏麵名為“通關”的兩隻老鼠給握到手中!
嗯……剛才,腦洞大開了。搔了搔頭,白閑站起身來,看屍體什麼的他早就看夠了,都看得有點膩味,就和吃多了油炸食物而生出了乏味感。微微地低了下頭,白閑望向了同樣的站了起來,有所感的抬起頭對上他雙眼的伊塔鴿鴿。
“看出來了?”白閑指的是屍體,問的是伊塔鴿鴿,她把從他最初的解剖到剛才再次的屍體觀察都看在了眼內。這並不隻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同時也是對伊塔鴿鴿所擁有的“蛇感”的測試,他想知道相比於自己古怪的直覺,“蛇感”到底有多少能耐。
生物學方麵,伊塔鴿鴿並不擅長,況且白閑的解剖都涉及到醫學了。盡管自己所具有的“蛇感”在提示著的確有什麼?可她並沒看出什麼端兒來。
伊塔鴿鴿對於白閑的回答隻是搖了搖頭,明明之前還十分不爽對方的,不知為何此時她卻由於自己什麼也看出來而感到一絲羞恥的感覺。
居然在老師的麵前……果然,就和母親大人說的一樣,在知識上我比起老師來說還差得很遠,很遠……
“那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你的蛇感。”
“有,老師剖開屍體的肚子時就感覺到了,不過到底是哪裏不對勁,鴿鴿就看不出來了。”
白閑應了一聲,然後就沉吟了一會,這個“蛇感”明明就比起白老頭說的給力嘛!
“你覺得人能不吃東西隻喝水能支持多少天?”白閑說。
“七天?”
“那你覺得在這七天內,最後被消化的是什麼?而且過了這七天後,不吃東西隻喝水的人的行動力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