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祥喜出望外的叫道:“哇哈哈,司徒小姐果然好運氣,把我帶旺了,真真是天隨人願,今天合該老子大殺四方!”說著合上骰盅,在手中不中搖晃,催促道:“下注,下注,快下注!”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兒。
“啪!”葉天祥將骰盅砸落在石桌上,隨即鬆手,一隻手卻輕輕地扶在了石桌邊上,一臉的緊張。但內力卻已經潛到了骰盅底部,蓄勢待發!
胡之風等人紛紛看著申尼,在這些人裏,申尼賭術最精,對聽骰也有一些火候,尤其這本是他自己準備的特製骰子,自然是頗有把握,人人都是憋著一股勁,非要讓葉天祥盡快的輸光不可!
申尼閉著的眼睛突然張開,胸有成竹地道:“大!”說著拿起五萬兩銀票壓在大上。胡之風等人紛紛效仿,都壓在了大上,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上官廣廣見狀不覺一驚,他可知道葉天祥如今一共也隻帶了五萬兩銀票,若是輸了,隻怕連這一鋪也陪不起,這可怎麼是好!
內力一催,骰子瞬間無聲無息的翻了個個,葉天祥慢悠悠地吆喝:“買定離手——開啦。”骰盅揭開,三粒骰子一個二點,兩個一點,合共隻得四點,小!
申尼臉色大變!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清楚聽到三顆骰子至少有一顆是六點,大的機會占了九成,可是開出來,竟沒有六點,難道自己疏忽,將一點聽成了六點?!
葉天祥可是老實不客氣地將眾人麵前的銀票都收了過來,先遞給司徒靜月一百兩銀錁子,又抽出一張一千兩,遞給了:“司徒小姐,恭喜發財嘍!多謝你的好運氣,搭風之外,另給你吃紅一千兩!”
司徒靜月小手拿著銀票,不由眉花眼笑,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非常哥們義氣的拍了拍葉天祥的肩膀:“好樣的,葉小子,下把我還押你!連這一千兩,全壓了!”渾然忘了麵前此人乃是一位自己非常討厭的超級大少
胡之風幹巴巴的笑了笑,道:“葉少運氣真好,旗開得勝。”暗中卻向申尼打了個疑問的眼色。申尼臉色沉重,搖了搖頭,顯然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葉天祥已經吃了迷幻劑,骰子又是自己慣用的使了“水金”的骰子,難道隻是偶然?不過自己這聽骰子本領確實也未臻極高的水準,聽錯也是有可能的,反正隻是一把,隻要後邊贏回來就是,時間、本錢都有的是
可是接下來的幾局,葉天祥仍是稀裏糊塗的大殺四方,連連得勝,麵前銀票霎時間開了會,高高的一摞,已經有三百來萬兩,帶贅著司徒靜月已經贏了整整兩萬兩銀票,至於申家兄弟和伍家兄弟人人麵如土色。
“你你你你耍詐!你出老千!”申已滿臉通紅地站了起來,他押的最狠,身上的七十多萬銀票已經隻剩下了可憐的幾張,乾指指著葉天祥,憤怒的滿臉通紅。
莫說申已,連申尼也愈發的狐疑起來,怎麼自己居然會連連猜錯?而反觀葉天祥,似乎一雙眼睛越來越是迷亂,但卻為什麼財神附體一般連贏不輸?一把兩把的巧合或者有的,可是這麼多把的巧合,實在是說不通的!
“沒錢就下去!輸不起就別玩!”葉天祥連看也不看他,鼻孔朝天,鄙夷地道:“捉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使詐了?司徒小姐可是位大行家,就坐在我旁邊,我有做什麼手腳嗎?”
申已狠狠看著他,幾乎要將他一口吞下肚去,但葉天祥扯上了司徒靜月,再加上他們心裏本就有鬼,即刻使他啞巴了!
司徒靜月其實不是很懂其中規矩,更加不是葉天祥口中的什麼大行家,但她一直押注在葉天祥身上,這幾局下來,已經贏了兩萬兩,正是高興的時候,聞言不由小嘴一撇:“真沒勁,贏了就笑哈哈的,趕著人家去搬救兵,輸了就說人家耍詐,你們申家可真做得出來!我就在葉小子旁邊,他就是很平常的投骰子,這玩意怎麼做手腳,什麼叫出千?!”
“誰趕著人家去搬救兵了?”申已有些底氣不足。
“他!”司徒靜月一指上官廣廣:“他去把葉天祥叫過來,若不是搬得救兵才算怪了!更何況賭的這麼熱鬧,出名好賭的上官廣廣居然隻是看著,這就說明了你們幾個早已經把他贏幹了!他身上沒銀子了才會不賭!真以為你家姑娘我傻也?”
眾人都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平常麵色冷冷的美人居然有這等慎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