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國極為寒冷的北方冰封地區,迎來一場又一場大冰雪,一處連綿起伏的綠色山脈被厚厚的白雪所覆蓋,像白色臥龍一樣橫臥白茫茫的廣袤絕色之地。
這人跡罕至的山脈深處有一條人為走出的小路,穿過茂密的森林朝山林深處而去,步行半個小時豁然開朗,是一處十分隱秘的瀑布。雖然是冰天雪地之間,但是瀑布的水流卻並沒有完全冰卦。
透過那飛流直下的瀑布可以隱約看見一個山洞,一位穿著白色長羽絨服的女子冰冷的雙眸直視前方,對於山洞兩測雕刻著古老壁畫視而不見,纖細白晰的手中舉著火把,沿著狹窄的洞穴朝裏麵走去。
女子步伐堅定的超裏麵走去,手中的火把照亮了寒冷異常的黑暗山洞,過了不久,她的麵前出現一個十分寬敞的石屋。
石屋裏麵的溫度比外麵更加寒冷,感覺像是千年寒冰一樣,正常人在裏麵呆上十分鍾就會被凍僵,半個小時就沒小命了。
石屋空間很大,四周分別有四個小型的火台,女子用火把將四個火台點然,圓孤型的火台中燃燒出灼熱的光芒,讓冰冷的空間的溫度緩慢上升,至少不會過早的被凍死。
寬敞石屋的四麵牆壁上都雕刻著古老壁畫和文字符號,石屋中間有一個造型奇特的大祭台,祭台的四腳用四根大型的盤龍圓柱支持著房頂,中間卻放置著一副巨大的水晶石棺。
借著昏黃的火光,仔細的打量著扔掉火把的冷漠的女子。隻見她穿著修身的白色長羽絨服,白色羽絨服長及腳踝,隱約可見紅色的裙擺,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單皮鞋,神情悲傷孤寂的走向祭台,冰冷的雙眸帶著深深的傷痛注視著透明的大型水晶石棺。
女子長得並不算絕美卻精致可人小巧的五官冰冷無比,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直發順意的披散著,麵容憔悴得讓人心碎,那渾身上下從骨子裏透出的冷漠冰冷,居然與冰冷的石洞不相上下,讓人憐愛無比。
她蹣跚而堅定的走到水晶棺邊,清冷的眼睛深情而痛苦的注視著躺在石棺裏的美男子,蒼白無血色的玉手顫抖著輕輕的撫上冰冷刺骨的水晶石棺外側,沿著男子絕美的輪廓輕輕的撫摸。
男子跟女子一樣大概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昂貴的阿瑪尼定製西裝,如模特兒一般的完美身材簡直是深受神的愛戴。那如雕刻般俊美的五官帥氣逼人俊美無雙,濃密的斂眉下那雙本該耀眼如珍珠的雙目緊閉著,性感的薄唇微張,早已經停止了呼吸的他,仍然眉頭緊鎖,好似有什麼放不下的心事。想來應該就是放不下這位美麗而憂傷的女子吧!
“嗒,嗒……”寂靜的石洞裏突然傳出滴水的聲音,一滴、二滴、三滴,然後越來越多接二連三的嗒嗒聲傳來,寬敞的空間中空曠無比的滴水聲特別的突兀。
隻見那周身冷漠哀傷無比的女子,晶寶的淚水沿著精致的臉龐無聲無息的默默流下,一滴一滴的沿著下巴掉在結冰的地麵,那溫熱的淚水遇到冰冷的地麵便凍成冰,就如她那凍死的心髒一樣。那淒涼的背影是那麼的悲哀與孤寂,讓人忍不住替她憂傷。
“你不是說過,此生隻愛我一人,無論貧賤富貴永遠愛我陪伴我,生生世世不離不棄嗎?”女子在水晶棺上輕撫過男子絕美蒼白的臉頰,淡淡的述說,“可你現在為什麼躺在這裏?你不是說若違此誓,你願永入魔道,永世糾纏著我嗎?那你現在又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