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月下獨醉風雅而又幽默的調戲著眼前的對手,風之痕的眾人紛紛歡呼叫好!看著被嚇的連個屁都不敢再放的家夥,似乎在威風過後,麵對真正的高手時,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即然阿門都說出口了,若不把頭低下就顯得太不虔誠了。月下獨醉拜完他心中的自己後,緩緩的抬起了頭,眼中狡詐的目光一閃而過,拿著劍的手也在這個時候抬了起來。如果不是注意觀看的話,沒有人會在意這麼一個虔誠的信徒,出手會如此的突然。
月下獨醉今天要用眼前的垃圾來告誡身後的眾人,如何才配做一個梟雄,做算麵對一個再廢物的人,也不可以讓對方先出手,在他眼中,對麵的人已經不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教科書中的教材,而這本偉大的著作的作者正是他自已。
看著尚方板磚的魔法杖漸漸的抬了起來,月下獨醉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嘲笑這家夥居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不堪,如果這個時候尚方板磚若是用個冰封術,很顯然可以打斷自己的攻擊,但他的起手動作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寒冰彈。象這種身手的人,居然也可以把自己的小弟幹掉,他現在都有些懷疑,剛才自己小弟是不是故意放水,來讓自己在眾人麵前揚名立萬。
當疾風刺朝著尚方板磚胸口遞進的時候,尚方板磚的寒冰彈也飛了過來。
劍刺胸口冰打臉,真實的打臉。看著那個寒冰彈在自己的眼中越放越大,月下下獨醉憤怒了。
“草,老子TM和你拚了”
月下獨醉憤怒的忘記了自己還是個紳士,玩遊戲這麼長時間,他就沒見過這麼損的。
陳清塵操作著尚方板磚不斷的拉近與月下獨醉的距離,舉起法杖,直指月下獨醉那張剛才還充滿不悄與蔑視的臉。
魔法杖釋放技能的時候起手式都是杖端斜指地麵,然後抬起,平齊致目標後就已經釋放了技能,如果想控製象寒冰彈那種平射技能的高度,就需要極其精準的操作和狂暴的手速,而這兩點,陳清塵在沒有玩降龍之前就已經具備了。
看著指著自己臉的那個法杖,還在釋放著技能,砸在臉上就如同當著眾人的麵前不停的扇著自己的耳光,這種對自己的蔑視與羞辱,激起了月下獨醉的鬥誌,他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劍朝著對方身上砍去。
被砸了臉的月下獨醉憤怒,屈辱,不甘,這是對一個紳士赤裸裸的羞辱。此時月下獨醉就連遞出去的疾風刺,也失去了準頭,冰球不是玻璃,可視度畢竟沒有那麼高,當一個冰球糊在了臉上,若是還能看清對方的身影,那麼他也不會中招了,因為這樣的人是真正的高手。很顯然,月下獨醉不是。
因為此時他的攻擊都顯的那麼蒼白無力,每一次二連斬,對方都可以閃過一斬,每一次的疾風刺剛一釋放出來,就被對方打斷。此時的月下獨醉感覺自己就象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童,拚命的朝著一個巨人揮舞自己自己手中的玩具劍,他感覺此時的自己是那麼的可笑。
尚方板磚,硬抗著傷害,展開近距離強殺,這就是霸氣,法師近戰虐殺劍客的霸氣。
月下獨醉身後的風之痕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尚方板磚的寒冰彈砸在了月下獨醉的臉上!尤其是砸在臉上的那種撞擊效果,看得他們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打人不打臉,這已經是遊戲中一種不成文的定律,如果打人真往人臉上打了,那麼雙方就成為了真正的不死不休。
風之痕的人麻木了,沒有人見過一個法師可以和一個劍客近身廝殺,有一點遊戲常識的人都知道法師隻有在遠距離時才是王道,而當他們親眼看見一個法師把和自己無論裝備還是等級都相差無幾的劍客虐的體無完膚的時候,他們心中充滿了震驚。
一個人可以賤,但賤需要有賤的本錢,犯賤後還可以把別人放倒,那就證明躺下的人不過是你的一個玩物。但是如果犯賤後倒下的是自己,這種人純粹是腦殘!
看著倒下的月下獨醉,尚方板磚收起了法杖,背在了身上,緩緩的朝前走去。
踏著腳下的屍體,毫不留情從那張曾經蔑視過自己的臉上一踩而過。
此時的月下獨醉感覺自己就像似一個被人捉奸在床的蕩婦,被人扒的赤條條,然後綁在了電線杆上,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一個高傲的劍客曾經把他的對手當垃圾一樣看,結果被他的對手在他優勢的領域把他踐踏的一文不值。
這裏剛剛發生的一切,讓人感覺如此的不可思議。
而風之痕的眾人中,恰恰有一個非常喜歡錄製戰鬥視頻的玩家,把這段戰鬥全程錄製了下來,發在了論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