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生明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敢在這裏鬧事,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找經理來吧,於是他拔起腰間的對講機將情況彙報給了經理。
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經理帶著幾個人來了以後,二話不說抄起家夥對著王逸揚馬特二人就掄了過去。
一幫小混混怎麼是他們二人的對手。在他們剛掄起家夥時,王逸揚就一個健步擋在馬特身前,三五下就將幾個混混打倒了,然後一把擰住經理的脖子往地上一扔,摔的那經理滿眼冒金星。
馬特背著手走到那經理麵前,一腳踩在他臉上,用力的搓了搓,“小子,敢惹我,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惹我,你還不夠格。我聽說你們的頭兒在這兒,把他給我叫出來”。
那經理臉上吃痛,大叫了起來,“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您要見我們老大的話我去給你們去報一下,我們老大剛好在這裏”。
馬特鬆開了踩在他臉上的腳,飛起一腿將他踢飛到了一邊,“快去叫你們老大,不然我把你們這裏給砸了”。
這個夜總會裏玩樂的人很多,一看這邊打架了,紛紛圍攏到這邊,想看看誰那麼賺自己的命長,敢來這裏找光頭黨的麻煩。
王逸揚一看圍攏上的人群,有些不奈煩,唰的一聲抽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在桌麵上,“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
圍觀的人一看這兩個也不是什麼善茬,紛紛作鳥獸散了。
不一會兒,那個被踩臉的經理就領著一幫人趕了過來。
羅傑在聽到手下的話後,就帶著一幫血衛趕了過來,在日本東京這塊土地上已經很少有人敢於這麼挑釁他了,即使是山口組也不敢這麼囂張的直接來挑釁他,俄羅斯光頭黨的威名是一刀一刀打出來的。
羅傑叼著一根雪茄,帶著一眾人神情囂張的看向馬特和王逸揚,說道:“是誰這麼囂張,敢來我光頭黨的地盤上鬧事”。
由於王逸揚是背對著羅傑的,所以羅傑並沒有看到王逸揚,而對於王逸揚來說,即使是正麵看到了羅傑也不會認出他來。
馬特挑眉看向羅傑,“你就是光頭黨的頭吧,我還以為光頭黨的人都是一個光頭,沒想到頭兒竟然會長著一頭長發”。
羅傑一甩手,從衣袖裏滑落出雙刀,陰森森的說道:“我想,你來並不是和我討論光頭黨的人為什麼不是光頭吧”。
馬特站起身來,也抽出一把刀,“我並不介意掉在地上的頭到底是長著頭發還是光頭的,小子,你惹錯人了,要付出代價的”。
羅傑冷哼一聲,“先別把話說的那麼圓,這是我的地盤,隻能會是你的頭掉在地上,而不是我的”。
一個血衛上前,抽出刀來,一指馬特說道:“大哥,別跟他廢話,我去幹掉他”!
說完那血衛大吼一聲飛身上前一刀朝馬特就劈了下去。
在刀身離馬特還有不到二十公分時,馬特還隻是一臉微微笑的看著羅傑,絲毫沒有把近在咫尺的利刃看在眼裏。
馬特隻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他的旁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他最優秀的學生,王逸揚。
王逸揚飛快的從抽刀上前擋住了那名血衛的刀,然後飛身上前,一膝正中血衛的胸口,將那名血名撞的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大口吐著鮮血久久不能起來。
馬特哈哈一笑,“看來你的身手沒有退步嘛,還新學了不少新花招”。
“跟泰國人學的這招,很好用”,王逸揚說道。
羅傑一看自己手下的大將在對方手裏沒走出一個回合,頓時大驚,這可是他從意大利帶出來的血衛,在東京占地盤時沒少出力,平時的時候難逢敵手。可就是這麼一個得力幹將卻沒有走出人家一個回合!
羅傑雙手一抖,雙刀前伸掄起刀來就要往衝去,可是當他看到那個將自己的手下打倒的人的麵容時,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高舉著雙刀,瞪大著雙眼,好像一尊泥像一般,就那麼瞪著王逸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