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鴻兵正在他爺爺賀之東的書房裏生著悶氣。
“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張倩倩可是我們賀家的幹女兒,王逸揚是張倩倩的男朋友,他現在已經綁在了我們賀家的戰車上,幫了王逸揚就等於幫了我們自己,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會害死王逸揚的”。
賀之東輕吹了吹茶子裏的茶沫,幽幽的說道:“小兵,你是不是在怪爺爺”。
賀鴻兵一低頭說道:“小兵不敢,可是小兵不明白”。
賀之東喝了口茶,一指旁邊的一張凳子,說道:“坐下,別站著了,你不是想知道嗎,我就告訴你”。
賀鴻兵依言坐到凳子上,豎起耳朵聽爺爺說話。
“沒錯,攔住龍騰車隊是我指使的,那些毒品是栽髒他們,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讓這些人趕到天津參加到攻打星門的戰鬥中去”。
賀之東繼續說道:“樸正昌那邊我派人通知的,讓他們趁著龍刺門空虛的時刻大舉進攻龍刺門,最好能一舉攻下山東”。
賀鴻兵忍不住插嘴說道:“可是爺爺,這是為什麼啊,王逸揚可是我們自己的人,而那個樸正昌充其量隻不過是我們養的一條狗罷了,而且還是一隻不怎麼聽話的狗,星門的人吃個悶虧不是更好嗎”。
賀之東搖搖頭,“小兵,一條狗,給他根骨頭他就能給你搖搖尾巴,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無論你給他什麼,他都不會覺得滿足,樸正昌就是那條狗,而王逸揚就是那個野心勃勃的人,這種野心太大的人,如果不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權勢,他是不會乖乖待在我們的戰車上的”。
“可是,爺爺,如果星門的人真的把龍刺門給滅了,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賀之東哈哈一笑,“如果龍刺門真的被滅了,那麼這股黑道勢力就不配在我們賀家的戰車上,可是我想,王逸揚那個小鬼創的幫派不會輕易就這麼給人滅了”。
賀鴻兵抬起頭來看著爺爺,輕聲說道:“如此說來爺爺隻是為了給王逸揚一個教訓是嗎”?
賀之東苦澀的一笑,“小兵,爺爺老了,還能管得了這個家幾天,如果不趁著這個功夫給他一個下馬威,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白臉就讓爺爺唱吧,等這個白臉唱完了,爺爺就回北戴河好好休養休養,這個家,我就不管了,和王逸揚交涉的事情就由你來管吧,小兵,你千萬記住爺爺的一句話,王逸揚有野心,而且野心大到了我無法看透的地步,你對他最好多一個心眼”。
賀鴻兵一驚,聽爺爺這個意思分明就是要扮演個壞人,再讓自己出麵收攏殘局,而且爺爺還想把家裏的權力下放。“爺爺……”
“好了小兵,不要再說什麼了”,賀之東一擺手說道:“我也該享兩天清福了,這個家裏能讓我放心的也隻有你大伯和你了,而你大伯又不在京城,你就把這個家的大梁挑起來吧”。
賀鴻兵站起身來躬身說道:“是爺爺,小兵一定會盡心盡力為我們賀家爭取利益的,可是龍刺門那邊……”。
賀之東擺擺手,說道:“放心吧,今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消息,樸正昌那個廢物果然不是龍刺門的對手,而那個王逸揚,哼,他是根本連我們都不相信啊,明明說什麼那個車隊是去攻打天津的,可是攻打天津的卻另有人在,那個車隊就是拋給我們遮住我們眼睛的,同時,也是試試我們對他到底如何”。
賀鴻兵一驚,說道:“這麼說,王逸揚早就知道星門的靠山是我們賀家”?
“哈哈”,賀之東哈哈一笑,“他當然知道,別忘了那個樸正基是怎麼廢的,而且在中國有這麼大能量能夠讓他們霸占整個天津的,能有幾個。憑此兩條,聰明如王逸揚應該能猜出一兩分來,他說的那個計劃,他的那個車隊,就是拋出來給我們的,讓我們透給樸正昌假消息,讓樸正昌放心去打山東,而他呢,卻用另一支隊伍去攻打天津,打了樸正昌一個措手不及,同時也給了我賀家一個耳光”。